楚茵茵只是淡淡的斜了他一眼,然后转身,面向满塘的荷莲,说到:“太子怎么这么有空往将军邸跑?”
长孙容止走了过来,与她并排而站。他觉得站在这样的女子身边,感觉很自然,很轻松,不需要摆出什么高高在上的模样,因为即使在她面前表现得高人一等,她也同样,将他视如常人一般对待,所以,何必装得那么累?那样倒觉得是自己太虚了。
“今日下了早朝之后,也没什么事做,就想过来将军邸走一走,这将军邸可比皇宫里面好看多了。”
楚茵茵好奇的斜了他一眼,表示疑惑。“皇宫不是天底下最好的地方吗?是否是太子住腻了?”
长孙容止,轻轻摇了摇头,笑到:“宫里头是不乏像北院与荷花池的地方,可是那都是在后宫里头,父皇的妃子住的地方,我一个太子总不能天天往那里跑吧?”
楚茵茵点了点头,想想也是,他是不方便往后宫跑,以免落人嘴舌。
“那太子的宫殿定是比这将军邸华丽多了,太子如此说,是想向我表达,你住在天上惯了,时不时的想下凡看看吧?”
“哈哈!你这个丫头,这么会说,拓跋将军怎么就买到了你这么一个活宝。”
楚茵茵捏了一把汗,她还是拓跋晟的活宝呢?不把她当信冤家她就觉得不错了。
“你真会说笑,还活宝呢?上次将军不就说明了,我就是一吊铜钱买回来的穷人家的丫环,称不上宝这一个字。”
长孙容止凝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楚茵茵,认真的说到:“其实你并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女子,但是你的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苍白的感觉,是本如此?还是为情所困?”长孙容止笑着有些怪怪的,好像真的与她谈说,又好像在笑她。
楚茵茵一笑,说到:“其实两者并不矛盾,从小我又是当爹又是当娘的,什么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一个人管,久而久之,性子也就磨出来了,而如今又因为弟弟不知去向,是安是危,我无从得知,心里很担心他,这也算是为情所困吧,只是此情非彼情罢了。”
“又当爹又当娘?还拖着一个弟弟?你的父母亲都……”长孙容止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怕自己说错了反而弄巧成拙。
“父母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父亲也在十二岁的时候撒手人寰,我和弟弟一直都跟着继母生活着。”
长孙容止明白的点了点头,大概成想到了她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自故后娘多狠毒,看她现在犹如傲雪寒梅的性子,就能看出一点来,若不是经历了太多那样不堪回首的幼年,也不会像现在一样,什么都见惯了,遇事才能如此从容。
“难道你弟弟去了哪里也不跟你这个姐姐汇报一下?”长不孙容止说到。
楚茵茵无奈一笑,瞥了一眼长孙容止,说到:“你还不知道吧?拓跋晟的军机图那些日子被盗了,而我和弟弟被莫明其妙的扣上了罪名,如今他善心大发,放我出来,可是却不知道将我弟弟带到了哪里,我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他了。”
她很担心她的弟弟,但是却又无能为力,在这里她人渺言微,说话没有份量,她也没有银子去为自己打通一些私路,寻找弟弟的下落。
长孙容止闻言,微微的皱了皱眉,他怀疑的看向楚茵茵,疑惑问到:“盗取军机图的事情扣在了你的头上?”
这些个下人是怎么办事的,他分明说了,尽量不要扯上这个丫头。
“没错。”楚茵茵淡淡的应了一句,随后她又望向长孙容止,问:“我长得很像贼吗?为什么他就一口咬定是我拿了军机图?”
直到现在,她一直对拓跋晟冤枉她与弟弟耿耿于怀,她不想无缘无故替别人顶下这样的罪名。
而也心寒拓跋晟能那样对她,他根本不将她放在心上,却又一而再的招惹自己。
“长得是不像贼,只不过,或许当时天不利人不和,恰巧什么矛头都指向了你,所以你只能白受免屈了,人有时候倒霉了就是如此,无论想如何翻身,都是难上加难。”
楚茵茵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理儿,就像我现在一样,想替自己辩解,却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什么也查不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总有一天真相会水落石出的,你不必太着急,他现在不是放了你么,那就可以伺机找出证据,还自己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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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太子生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