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声,两人同时抬头,看到是时序,奚雨青松了口气,赶快坐了起来。
时序看见雨青只穿着内衣,以为她是受了侮辱,怒上心头,走到床边一拳打向睿亲王的脸。睿亲王岂是能容被人打的,起身还击,两人从屋内打到屋外。奚雨青知道睿亲王的身手,怕时序受伤,她感觉披上外衣,跑出去。
“沈澈你住手!”一边说着一边冲到安南侯面前去挡着,睿亲王出拳速度太快,来不及收回,一拳打在奚雨青胸口,她被打到一米开外,两人见状才停下。时序心疼的跑到她面前去,想扶起她,她伸手阻止。
“我先缓缓,起不来。”雨青吃痛,声音几不可闻。
安南侯又想冲上去打睿亲王,被雨青一把拉住。时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流着血,他哪里是沈澈的对手。
沈澈还是挺气的,虽然是他伤了她,但也是因为她冷不丁冲出来为安南侯挡拳。他要是面临危险,她肯定不会这么做。
“序哥哥,你先回去,我没事的。”她本来叫他侯爷,他说他们是一家人了,不应见外。
“我回去你又有危险怎么办?”时序不肯。
“大胆,本王还会伤害她不成!”沈澈面色铁青。
奚雨青看安南侯伤得不轻,催他先回去看大夫,好说歹说自己不会有危险,才把时序劝了回去。要是让睿亲王先回去,只怕他回去就要治安南侯的罪,必须把他留下来,让他消了气再说。而且,安南侯没来之前睿亲王有正事要和她商量,是关于瑶国间谍的。
安南侯离去后,奚雨青要站起来回房,睿亲王一把公主抱,把她抱回房,放在床上。
沈澈依然铁青着脸,坐在床沿,一语不发。倏尔他起身欲走,被奚雨青叫住。
“不是有事要说吗?”声音仍是微弱。
“安南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此罪不治,天家威严何存。本王这就回去治他时府的罪。”
中二病又犯了,奚雨青心中给了他一个白眼,知道让他走他一定会严惩时府,只好陪着笑挽留他。
“不要走嘛。”她用做作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撒娇。睿亲王还是无动于衷,她心想,时序,你救过我那么多次,这次姐姐为了你可是大牺牲了。奚雨青抬起手,示意睿亲王过来。沈澈牵住她的手,又走到床沿边坐下。只见她柔情似水的看着自己,眼波流转,像是满月时贝加尔湖心映出的月亮倒影,在微风的吹拂下悠远且迷人的光芒微微荡漾。
雨青把他的手拉到面前,掀开自己的内衣,露出刚才受伤的地方,同时也半露着酥胸。沈澈尝到了甜头,继续故作无动于衷。
该死的,现在扮起了君子,奚雨青在心中暗骂,只好一边凝视着他一边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受伤的地方。虽然没有摸到敏感的部位,但他仍然感到一股电流贯穿全身。”嘶……”她感到吃痛。
沈澈马上把手缩回,他可不想再弄痛她,终于松了口,“今日事本王可以不追究,除非你帮本王一个忙。”他拿出了瑶国间谍的书信。
奚雨青结果信,才看了一眼,泪水盈眶,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这些神秘字符是拼音。致远肯定在瑶国,她要去瑶国找他!
睿亲王不懂她为何如此激动,问她怎么回事。
信纸上全是写的拼音,和自己寻人启事里写的一样,所以她不可能骗他说自己看不懂,得编个故事。
“相传很多年前,身为中郎将的丈夫出使匈奴却被扣留了下来。匈奴人用尽了办法要让他投降,可是丈夫忠于自己的国家,思念自己的妻子,拒做匈奴官。于是丈夫被流放到一个荒凉的地方牧羊。”
奚雨青改编的是苏武牧羊的故事,“匈奴人扬言待公羊生子方可释放丈夫回国,这一流放便是十九年。其间妻子一直与丈夫通信,因为涉及本国机密内容,怕被匈奴看懂,所以用了这种叫做拼音的符号来写。两人间鲽情深,旧时常在一起吟诗作对,拼音便是他们共同发明的只二人懂阅读的符号。”
“这两人是奚家先祖,我是在我们家书房偶然发现一本书,书上记载了两人的故事,以及这种符号……”
“那怎么解释瑶国人会拼音?”
“我看到那本书上用拼音写了这个人的名字,我未曾听说过奚家有这么个人,出于好奇才写告示找他。”
“原来你贴的是寻人启事,此人是男是女?”
“不知道性别,但既然瑶国出现了拼音,一定是因为他现在在瑶国。”终于圆过来了,奚雨青暗自松口气。
“本王稍后派人去瑶国打探。”
“我去吧。”奚雨青立刻说。
第二十八章奚寒贪污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