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像变了个人。
“大师可有说什么解决方法?”
“说了。”
霖氏点头,“需在后院开坛做法一天一夜,外人不能打扰,事后在请一道平安辟邪的福就行了。”
“近日我怕是抽不开身,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若有意外及时差人去西郊营地叫我。”
霖氏当晚就写了信秘密命人送给悟净禅师。
翌日一早,苏袁烈刚出门,悟净禅师便到了,被霖氏的人客客气气的请进了房中。
“夫人一切可都安顿好了?”
禅师一副庄重圣洁的模样,嘴里念着阿弥陀佛,背地里却干着采花的勾当。
霖氏屏退众人,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银票,“大师可都准备好了?”
悟净从宽大的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子,“此药名曰鸳鸯梦,无色无味,只需一滴,便能让女子欲仙欲死,事后什么都记不得。”
霖氏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届时大师便说她身缠恶鬼,无法驱除,意图轻薄于你,这次定要彻底收拾了这小贱人!”
做法日子定在两日后,悟净回去准备,不料出门是正好遇上练剑归来的苏毓灵主仆。
悟净快步走开,消失在转角。
苏毓灵皱了皱眉,随即想起了什么,笑了笑,能憋到这个时候才出手也算不容易了。
两日后,霖氏带着悟净大师来到了女主的院子,借口说请大师来查看院子风水的,之后便留下他们二人出去锁了门。
霖氏母女二人在房中等着看戏。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那院子里果然传来了叫喊声,霖氏一笑,“且待这一天一夜过去,我叫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还是母亲高......”苏阳俪话没说完,正屋匆匆跑进来一个人,哦不,是两个。
苏毓灵边跑边喊;“大娘子救命!”
身后跟着的正是那悟净禅师,此刻白袍褪去,光着身子追了过来,跑的口水横飞,见着女人就扑。
霖氏......这怎么像是他吃了药?
这动静闹得太大,最终还是惊动了远在西郊的苏袁烈,将军快马赶回来,苏毓灵一见父亲回来便扑过去抱着,“爹。”
“这......这是怎么了?”
院中的柱子上绑着个赤条条的和尚,还张着嘴满脸丑态。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大娘子带着大师去我的院子说驱邪什么的,我也没当回事,就在院中练剑,谁知这大师竟忽然兽性大发朝我扑过来,还好我反应快,跑到了大娘子这,才得以幸免。”
苏袁烈剑眉紧缩,看向那大师,又看了看缩在一团的霖氏母女,“不是做法吗?
就这么做的?”
“爹爹莫要动怒,想必大娘子也是好心,只是没想到这大师竟这般德行。”
有时候学学苏阳俪撒娇发嗲确实挺好用。
当天那人面兽心的大师就被人扔在马上赶出了京城,下了告示,让他永世不得入京!
刚以为自己赢了的霖氏瞬间跌回了谷底,经此一遭苏袁烈已经好些天不进他的屋子了,甚至苏阳俪早起请安都没给过笑脸。
苏毓灵这下彻底放心了,区区小计就想让她束手就擒,这种药你要多少姑奶奶就有多少,重活一世也不是吃白饭的。
忆起近来重重,她已经在琐碎事上耽搁了太多时间,是时候该干点正事了。
入夏,正逢长公主设宴,请京城名门子弟,苏家两位小姐皆在邀请名单中。
前世参加这种场合,苏毓灵多数是去凑热闹的,能吃就吃,能玩就玩,眼下却不同了,她有想结交的人,赴宴无意于他人攀谈,直奔她相见的人去。
公主府偌大,男宾席和女宾席还不在一处,苏毓灵想去男宾席找人必要经过木桥,才刚上桥就听见身后一声嗤笑,“你们看,这就是我那个姐姐,这不,又往男宾席去了,现在你们相信我了吧!”
苏阳俪从宴会开始就四处散播谣言,说她不检点,见着男人就往上贴,苏毓灵心中有数,但正事还没办,本不想与她计较,可这人真会蹬鼻子上脸。
“你给我......”“我老远见着就像苏大小姐,可是来赴宴的?”
秦离宸掐着时间现身,“苏小姐英姿飒爽,巾帼之姿不输男儿,就算是入了男宾席我等也要敬上几分,何必再次与燕雀吵嘴。”
三言两语给她解了围,可却惹来在场所有姑娘不满,苏毓灵扶额,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瞎来,她还不能打,本就处境糟心,这下好了,又被一种姑娘小姐敌视了。
席间众人无聊玩起了投壶游戏,苏毓灵本不想玩,却硬被几个女孩拉了起来,几位姑娘铆着劲想赢她。
苏阳俪不动声色的蹲下身子,将她的筹折断,只剩一点连着......
第十一章 驱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