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父亲恕罪。”
苏毓灵先行请罪,“女儿今日不知深浅,大肆张扬,给父亲丢人了。”
苏袁烈却大笑,“无妨,方才皇上将为父叫了去,说太后对你十分喜爱,让你明日务必去请你母亲入宫面见太后。”
苏毓灵点头称是,“女儿遵命。”
回程路上苏袁烈难得跟她们姐妹一同坐了马车,一路上不住对苏毓灵夸赞,一旁的苏阳俪被冷落心中不服。
“爹爹怎么只称赞姐姐,今日若不是我举荐姐姐弹奏,太后也未必能看上她。”
苏毓灵不说话,暗暗感叹一个人竟然能蠢到这个地步!
“你还有脸说?”
苏袁烈果然大怒,“为父官居二品,你竟贸然举荐长姐为郡主伴奏,你将灵儿视作奴仆,又将为父至于何地?”
“我......”苏阳俪不服,却说不出什么来。
“今日若不是你姐姐机警,化解了危机,为父岂不成了满朝的笑柄!”
苏袁烈越说越气,到了家门口下车知己吩咐:“送二小姐回房,禁足三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霖氏本是赶来看热闹,想着今日苏毓灵定会因为那针脚不牢靠的一群出尽丑态,人刚到门口,不料竟听见这么一句话,当即现身跪下求情。
“将军这又是因何动了怒?”
霖氏拉着苏阳俪一同跪下,“这孩子虽有顽劣任性时,可也都是小打小闹,再说昨日她不是给灵儿认错了吗?”
苏袁烈冷哼,什么都没说便自行回了房。
苏阳俪将今日宴会的事告诉霖氏,霖氏闻言大怒,当晚就去找了苏袁烈,好一顿哭诉。
谁知将军早已不吃她这一套,若她今日不来哭诉他这把火也就算是消了,可她偏偏不知轻重这个时候顶风上,顿时惹得苏袁烈大怒,随手扫翻了茶杯。
“跪下!”
霖氏吓的浑身一哆嗦,当即跪下,苏袁烈继续道:“那我夫妻几十载,我并非不了解你的为人,可我本觉得你只是喜好贪图些小便宜,只要不太过分倒也不伤大雅。”
“可今日方知你竟本性如此狠辣,俪儿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看看你将她教成了什么德行?”
霖氏辩解,泪眼婆娑,“俪儿名门闺秀,才情有加京城有几个姑娘能比得上我们的女儿,妾身不知何错之有。”
苏袁烈绝望的闭了闭眼,“你真是无药可救了,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却为了眼前赢亏将女儿教成了个心胸狭隘、手段毒辣之人。”
“你如此蛇蝎心肠,枉为人母,我已让俪儿闭门禁足,你就不要再去见她了,我苏家血脉向来满身忠魂傲骨,不能毁在你的手上!”
霖氏身子一软,当场昏倒在地,再次醒来时依然如灰烬重生一般,才那重重叠叠的绝望与悲痛中生出浓重的狠厉,亡命之徒也不过如此了。
昨夜将军一席话,算是彻底夺走了她最后的一丝体面,既然他不顾夫妻情分,就怪不得她了!
霖氏起了个大早,穿着斗篷出了门去,直奔霖雨桥府邸......
第二十一章 最后的体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