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走后,皇上一个人在御花园站了许久,只留了他的大太监在身边随行。
“楚王最近都在干什么?”
“回陛下,楚王殿下被禁足,起初听说心情郁闷,整日喝酒,后来长公主送过去些美人安慰,被殿下吓跑了。”
李公公如实说道:“后来听说好了些,就整日练武,谁也不见。”
“你还记得去年金陵水患之后他做了什么吗?”
李公公想了一会,说道:“水患之后殿下回宫受封,之后便在府中修养了些时日,没做别的。”
皇上叹了口气,又问道:“那年初江北暴乱平息之后他做了什么?”
李公公觉得陛下今夜很是奇怪,从前他很少说这些皇子们的功绩,接下来的回话他就学着斟酌了一下,“江北暴乱中殿下受了伤,回京之后听说身子一直不大见好,不过也照常上朝了,没听说什么别的。”
这次皇上沉默了更长时间,一直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看不目的地,也不知会走到及时,李公公小心跟着。
许久,皇上开口:“你说,楚王真有心争大位吗?”
李公公闻言急忙跪下,“陛下正值当打之年,身强体壮的时候,怎的忽然说起了额这个,皇子受封亲王还是太子都由您定夺。”
“起来,闲聊而已,你慌什么。”
皇上许是走累了,正赶上个亭子,便过去坐了坐,“百姓家的孩子生下来就知道以后得挣钱养家,官员的孩子生下来就有人告诉他以后要高中科举,皇室的孩子,身体里就流着向往权利的血。”
“可为什么,朕在楚王身上看不到这种东西......”权利对秦楚烨来说好像就只是一个谋生的手段,跟街边卖艺不差什么,金陵有难,他前去整治,回来要的只有一些金银,旁的从没提过。
让他干别的事,他要的也只是一些钱财或者稀罕物件,在他心里他干了一件什么事,就要得到一点报酬,把亲王当成个了买卖来做。
从前皇上最不喜欢他这样子,觉得他这性子像极了他的母亲,一个烟花妇人,只知道钱财,不懂政治。
可如今看来,竟是楚王心思最纯净,他去金陵、去江北,从不问为何是他去,也不在乎历来皇子都养在京城,唯独他被三番五次派出去......百官都看得出来,是因为皇室不重视他,才把危险的差事交给他,治理国家的是他,得罪人的也是他,这些风言风语他不可能听不到,可他就像个傻子似的,从不问一句。
皇上看着远方,月光照着水面映出波光临沂,他知道,那水下藏着正隐隐蓄力的水草,待天气和暖,就会疯狂声张。
可这水底的淤泥中,却也藏着洁白的荷花!
“楚王一个只想要点小恩小惠的人,养在京城跟个闲散王爷没什么差别,可即使如此,还是有人要杀他,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是那水草等不及天暖便要肆意生长露出水面了吗?
李公公闻言大惊,急忙跪倒在地,“这是何时的事啊?
宫里从来没听说过?”
第二天,宫里下了一道圣旨,解了楚王的禁,还令其即日恢复上朝,从旁听政。
听政这个事说起来很微妙,再封的王爷基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变天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