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画默了一瞬。
可心底却明白，南眠其实猜错了，想用母后来压自己，可是其实母后这些年有心病，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父皇。
母后很喜欢林眠儿，而无一例外的是，的的确确因为当年的事情，她与母后都对林眠儿有歉疚之情。
是她们欠了一整个林家的。
她该说的。
可她还不能说，否则父皇不会饶了她的。
她还身处皇宫，她要留着命回边疆同夫君恩爱百年的。
宁画的手轻轻颤着，闭了闭眸却只说。
“我只能告诉你，当年我从没有对你起过杀心，只是想教训教训你让你听我的话罢了，至于其他的……”
“抱歉，我不能说。”
甚至，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那是她不想提起来的残酷，人心，是这世界上最不能直视的东西，可怜她如今才学懂了。
宁画说罢便想走，可是南眠伸手拦住了她。
只见宁画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倏然靠近南眠，咬着牙道，“我这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只有知道的越少才越好！”
南眠眯了眯眼。
她想起了五年前的一天。
起初她对慕晴并不放心，可是据爹爹亲述，慕晴和慕心关系极好，她便主动亲近了慕晴，也为了能调查慕心失踪的真相，慕晴对慕心失踪的事情闭口不提。
所以为了试探口风。
南眠挑了个恰当的时机，告诉她，“当年娘亲曾来看过我一次……”
出乎意料的，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慕晴泪如雨下，抱住了林眠儿，“什么？！”
“姐姐她……”
分明是悲痛压抑到了极点，可是她却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唯恐被其他人听见。
南眠给她擦眼泪，慕晴盯着她那张像极了慕心的脸，却哭的越发厉害。
“皇后娘娘……”
“不不不，别叫我皇后娘娘！”慕晴一时间失态了，在那时还只有十一岁的林眠儿面前，她险些没有掩饰自己对皇后这个身份的厌恶，“本
第34章 少年反派，你脸红了欸3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