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朝颜一开口,谢朝歌便止住了哭,更是被她这番话羞辱的抬不起头。她知晓谢朝颜不会见她,今日来将军府本就是为了重提旧情,让戚容年帮帮自己,没想到称病的谢朝颜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过来横插一脚!
戚容年也倍感意外,也觉得背着朝颜和朝歌在此叙旧有些不妥,因此心虚地开口:“朝颜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身体不适吗?怎么不好好休息?”
朝颜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到谢朝歌面前问她:“不是说来看我吗?怎么现下倒和将军在此闲叙?”
朝颜来势汹汹,声音淬了冰一般,吓得谢朝歌不敢抬头,索性便装着柔弱回道:“姐姐称病,朝歌不敢打扰。只是要还将军一物,因此才与将军在此多说了几句。”说着,她悄悄看向戚容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便又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哭!”朝颜毫不留情地斥道,她可不吃她那一套,“若想哭,去别处去!将军府可没丧事,你长姐我还好好活着呢!”
谢朝歌哭声一滞,转过头求救般看向戚容年,却又挨了骂:“我同你说话你没听见?看别处作甚?看,着,我——”
她如今从相府逃出生天,再也不用受谢朝歌欺负了,她更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向谢朝歌讨回那些痛苦。
戚容年委实看不下去了,他开口叫朝颜:“朝颜,你何必如此对她?她毕竟是你妹妹!”
朝颜看向戚容年讥讽道:“我以为婆母那日已经提醒过将军了,不料将军也是没什么记性的。那便不提那些,我教导自家小妹,将军若看不下去,去书房处理军务罢了,何必在此旁听?倒惹得将军生了怜香惜玉之情!”
戚容年被朝颜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母亲那日对他说的一些关于她的事情,登时便闭口不言了。
“姐姐何须对将军疾言厉色?都是妹妹的错,姐姐罚我便是,若是惹得将军与姐姐生了嫌隙,妹妹可要寝食难安了!”
朝颜闻言,冷笑一声,重新看向谢朝歌。见她竟真壮着胆子直视自己,笑意更深了。
她漫不经心拿起桌上的玉佩翻来覆去看了一圈,而后赞叹道:“这玉佩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见朝颜拿了玉佩,谢朝歌后脊一凉,顿时紧张起来:“姐姐,这玉佩……”
她伸手想拿回来,却被朝颜躲开,然后抛给了戚容年。
戚容年接住,看着朝颜狠厉的目光,把玉佩紧紧攥在手中不说话。
“我方才在门外听你说要还给戚容年,现下还了,妹妹夙愿以偿,还是回府好好准备出嫁的绣品吧。”
“姐姐……”
谢朝歌还想再说什么,朝颜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打断了她。
她俯视着谢朝歌,看着她被迫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中满是委屈、不甘和愤恨,她心里畅快极了。
当初她好像也这么看过谢朝歌,不过,现如今,是她谢朝颜在上,谢朝歌在下了!
第17章 玉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