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便主动询问道:“戚砚见公子似有心事，可有什么需要戚砚帮忙的地方？”
被戚砚看穿，戚容年也不练了。他把剑扔给戚砚，然后走到石桌旁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思索片刻，他灵光一闪，对戚砚道:“你去帮我问问令云，郡主五年前有没有出过什么事。她是郡主的贴身丫头，应当是知道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戚砚行了礼就要退下。
“等等！”戚容年叫住他，“叫她别让郡主知晓。再问些旁的东西，比如郡主年少时爱吃什么喝什么，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只说是我想讨郡主欢心，莫让她起疑了。”
“是！”
戚砚晚间才来汇报所得的消息。
书房的蜡烛有些暗了，烛火跳动着，影子映在桌上的宣纸上，旁边放着朝歌还回来的那枚玉佩。
戚容年坐在椅子上认真地听戚砚说话。
“属下去打听了。令云姑娘竟不是自小跟着郡主的。她说一些事她也不太知晓。”
“什么？”戚容年微微诧异，“我瞧她们主仆二人情深的很，竟不是自小长大的？”
戚砚继续说道:“是的。而且属下还得知，令云姑娘，便是五年前才被郡主要过去做贴身侍婢的。”
“五年前？”戚容年听见这个时间，立即坐直了身子，面容严肃，“你继续说。”
“她说原先她只是厨房的烧火丫头，因为不小心做错了事，而被管家责罚。是郡主瞧见了，看她年纪小，不忍心，便要了过去做侍婢。而她去了郡主她们院里，也才知晓郡主是没有贴身丫头的。”
戚容年不解:“可大宅院里，即便是郡主再不受宠，也应当是有贴身丫鬟的啊？”
“我也问了令云姑娘，她说她当时好像听说，不是郡主没有侍婢，且之前的侍婢因为手脚不干净，被打发走了。我还问了她是何时什么时候跟着郡主的，她说是那年的秋天，还没过中秋呢。而那些原来的侍婢，好像是初夏便被陆陆续续打发走了。”
这时间，怎么会如此巧？
他算是春末和朝歌相识，怎么初夏朝颜的奴婢反被打发了……
“戚砚，你是知道五年前的事情的，你怎么看？”戚容年抬头看向戚砚。
戚砚知道他疑惑在哪，想了想才开口:“属下以为，或许是郡主之前的奴婢犯了错才被打发走的吧。不过这时间上看，确实是太巧了……”
是啊，是太巧了。
若是相府有意隐瞒，那朝颜春末受了伤，下人服侍到初夏便被打发走，似乎就合理很多了……
戚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急忙补充道:“对了，属下还问了，令云姑娘说，她当时虽在外院做粗活，虽曾听过二小姐被贼人掳走，可院中却并未有什么下人因此受罚。”
戚容年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玉佩放在手中，紧紧地握住。
第42章 生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