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多了,他虽然没流逸活泼,但是却比思南话多了,又或者说这三个只有灼华是能动的,他在天池疗伤渐渐恢复了一些就能飞了,所以他经常被流逸喊去在天池周边飞,回来之后还要把所见所闻讲给他听,灼华自然不满被这么驱使做事,所以每每总是飞落在流逸的叶子上才讲,对于这么重的一只鸟,流逸柔嫩的枝叶根本不堪重负,每每这时,大师兄才会发言让灼华落到他的枝上,但灼华存了性子作弄流逸,总是将她的枝叶和花朵弄得一团乱,这时的流逸就会也不甘示弱,总是找机会抓到他的鸟腿作为回报。
这么一来二去,灼华和流逸就像是欢喜冤家,一见面就能掐起来,后来天池边再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灼华和流逸的关系似乎这种相处的方式维持先前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池的失误,又或者是来时灼华被魔尊,也就是他的父亲剔去魔骨,意欲灭子,就因为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传言,灼华现在想了想,或许就是这位大祭司的预言吧,当真可笑,就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对自己如此苛刻,便是出生至今就各种打压,本是魔尊的孩子,却过得连最低贱的奴隶都不如,他们会把他绑在靶子上以腿或其他不会致命的部位当做目标练习射击,受伤流血后又唤来巫医救治,也会把他仍在树林野兽一起去练习他们警惕与辨识,都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巧合在他们手中活了下来,和野兽共存也会是一件难题。本以为命丧于此的灼华却阴差阳错的杀了一名魔界的少魔,却在临走时看到了他随身携带的家族秘籍,魔界不像神域,并非人人上进进取,这其中不乏有借父辈荣光而混日子的。这么看来,这位就是,不然以他这么还未化形的魔子便斩杀了他,这位也是蠢,估计这秘典的口诀还没背完就敢杀敌,真不知是该说是不知者无畏还是勇气可嘉。
拿到秘籍的灼华开始修习上面的术法,可是单单这么修习秘典势必会让人存有疑心,所以在又将他作为搏斗对象时,他就开始观察留意别人的招数。
本就天赋异禀的灼华加上过目不忘的能力与擅长思考钻研,融会贯通自然也不在话下,灼华的功力以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速度增长,可是上天并没有眷顾他太久,他这身功力还是让别人发现了,魔尊更加忌惮他了,如果之前说是留有一丝温情在,那么现在他决定要赶尽杀绝才是安心。
他可是真的太看得起灼华了,没成型的魔子也值得他派出魔界最凶残的魔兽,结果就是这样,灼华不敌,只得能避则避正面冲突,一路边战边逃避就来的这里,对啊,谁也没想到这天池,人人觊觎的东西,竟然在神魔两界间,是啊,正是谁也想不到,才会这般相安无事。
可是逃避并不能躲掉魔兽的进攻,所以最终还是被抓住了,魔兽按照魔尊的指示剔去了灼华的魔骨,准备取名之时却灼华却用尽全身的力量挣脱开,魔尊也不欲再追了,以他现在的状态,即使不动手,从这样的高度摔落,即使是化形也能尸骨无存,更别说这未化形可以算为幼魔的他了。
而天池就是在坠落的途中将他收入的,或许是灼华的经历让他没办法这么将别人视为知己,所以对于流逸和思南他一直有着戒备,但从未踏出天池的两人只能从大祭司口中得知外面的世界,他们善良到不识疾苦,他们看来三界也是这么和谐,他们这么光风霁月,却越来越让他觉得不公与自我厌恶。
所以他喜欢作弄他们,他想让他们的生活可以有一点相似。
可是看到那颗傻乎乎的神花会担心他的伤势而把自己苦修的神力来为他疗伤,会在他疲惫睡着时将她所有的身体为他做成席被,也会为了他即使在雷鸣暴雨天伸出自己的枝叶,让暴雨划破她娇嫩的身体,流出身体内的汁液还忍着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让他喝的时候......所有的一点一滴都像是一缕缕暖阳照进他的内心,他开始一点一点贪婪这份温暖,他想让他的目光多在他身上停留一会,他想和她有说不完的话,他甚至不知何时起的心思,他想和她一直生活下去,只有他们。
但是,他终究是魔,仙魔自天地建立之时就是水火不容,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他意识到自己太贪心了,他应该想想在仙魔对决时他们不要兵刃相向就应该满足了。
所以在天池,虽然一同修炼,但他自知自己失了魔骨,修炼这条路也早就无法立足,而对于魔修转习神修,古往今来无人能通。所以他所求也不多,只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过的满一点。
可是大祭司的到来却给他带来了一则喜讯,大祭司看出他被剔骨,怜惜他的遭遇和他说到了魔神一职从未有人,魔神为神,是因为魔修飞升而至,而魔修邪念过多,其肆意妄为,并不甘于正经修炼,走歪门邪道的魔修已是大势所趋,故魔神似乎只是传说。
自然,因为这魔修的本性就决定其修习不易,也决定了魔神的神力位于上神之首。
大祭司走时为他留下了魔神引,从此之后,三人就齐心修炼。
在三人的修炼中,唯有灼华的修习最为艰难,每次修习后,他总是如大病一场,期间数次将要走火入魔,筋脉紊乱,不得不再入天池疗伤,天池只收重伤之人,也是因此灼华才能一直呆在天池内。
可灼华还是赌对了,他成功了。
第2章 狗血穿越一朵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