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走到祝霓裳的面前，“我还知道，你并不是前朝公主。那位被你推下水逃走的红衣女子才是，对不对？”
祝霓裳听罢她的话，不由得面色骤变，她不由得看向施若兰。
施若兰却转过头不再看她，“你们的身份目的，我已然全知晓，你觉得你的胜算还有多少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此刻，祝霓裳已没有初时无所畏惧的自信。
施若兰这才转过身来，只见她凤眸含威，直视祝霓裳，“说出朱氏余孽的藏身之处。”
“要是我不说呢？”祝霓裳冷哼一声，“就算你说得全都对，那又如何？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最好杀了我？”
难怪她会成为前朝公主的心腹，果然非同凡响。忠心护主，视死如归。但施若兰知道，这种忠心绝不是无缘无故的，本质上是一种等价的交换。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会杀你，因为活着的你更有价值。你既然能为她而死，我想，”施若兰的脸上，充满了洞穿一切的自信，“她也一定会。”
“你，你此话是何意？”
“你说呢？”施若兰反问道。
祝霓裳很快明了，只要她在他的手上，他就有一万种方法利用她来抓住姑娘。
不，她不能成为她的负担。祝霓裳一想到此，立刻便要挥掌自尽，却被施若兰打出的牟尼珠击中手腕。紧接着施若兰又打出两粒牟尼珠，封住了她身上的穴道。让她无法运功行气。就算她要死，施若兰也不会给她机会。
“你——”祝霓裳咬牙道。
“你并非别无选择，只要你说出朱氏余孽的藏身所在，我可以答应你，留她一命。”
“她？”
“不错，就是你忠心护着的那位姑娘。”
“哼！”祝霓裳说道：“我若还是不肯与你合作呢？”
“那我会利用你引她们出来，到时候，还能否保住她的命，就很难说了。”
“你，”祝霓裳恨声道：“你，好狠毒！”
施若兰的面色依旧从容如玉，“立场不同而已。如果你忠于的是前朝皇室，你或许还可以再考虑一下是否跟我合作。但如果你忠于的是那位姑娘，我想你应该会答应我的条件。”
祝霓裳秀眉紧蹙，她似乎真的已经别无选择，沉默半响，她说道：“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施若兰忽然向祝霓裳走了过来，凝视了她片刻，“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救她的性命。”
祝霓裳的眉头缓缓舒展，“谁？”
施若兰摇摇头，“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告诉你我会救她的理由，也是为了让你死得安心一些。否则，我连这一点也不必告诉你。”
短暂的沉默之后，是祝霓裳的声音，“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也要记住你说过的话。若是你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第6章 审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