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施若兰,阿牛真是又惊又喜。
“若兰,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诶,你只记得若兰,不记得我了?”朱思思审视的看着阿牛,大有他重色轻友的意思。
阿牛连忙说道:“我记得你,你,叫……”阿牛挠挠后脑勺,他却叫不出朱思思的名字。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实这并不能怪阿牛,因为朱思思压根就没有告诉过阿牛她叫什么名字。
而施若兰与阿牛,人家是相互做过自我介绍的,算得上是朋友。
朱思思拍了一下阿牛的肩膀,说道:“我真是没看出来,啊,你你……重色轻友!”
“我……”阿牛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施若兰微微笑道:“算了,别再逗他了。我看你压根就没告诉人家你叫什么名字吧。”
“对对,你没告诉我。”
“诶,若兰,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是帮理不帮亲。”施若兰说罢,又转头问阿牛道:“我看你刚刚从县衙里出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施若兰的问话,阿牛不由得十分丧气。
原来两个月前,阿牛相中一位名叫小茜的姑娘,难得的是小茜也相中了他。两人情投意合,就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地步。流程都走了一大半了,小茜的老爹却忽然反悔了,要把她卖给傅家公子当小妾。
小茜宁死不从,阿牛苦苦哀求,但是最终还是没能摆脱小茜被卖的命运。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阿牛也无能为力了。那傅家公子有钱有势,他一个穷小子拿什么去抗衡?于是阿牛想,只要她跟着傅家公子能过上好日子,他也就罢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前阵子他见到小茜,才得知她在傅家过得并不好,三天两头就要挨傅家公子的打。她乞求阿牛救她脱离苦海。
阿牛思来想去只有去告官,可是一连几次,官府都以这是傅家的家务事为由,不予受理。
后来,还是村里的老夫子给他出了个主意,说他与小茜有婚约在先,那傅家公子便不能强娶小茜,否则就是夺妻之罪。
于是阿牛请老夫子帮他写了状子,状告傅家公子夺妻之罪。
这下有理有据,有人证物证,县衙不得不受理了。要不说傅家财大气粗呢?傅家公子不知道给了县太爷多大的好处,这县老爷非但不受理这傅家夺妻之罪,还倒打一耙,说阿牛是诬告,赏了他二十板子,把他赶出了公堂。
无奈之下,阿牛只得再去找老夫子,老夫子叹了口气,说:看来这傅家公子跟这县太老爷是官商勾结,除非你也拿得出钱来疏通疏通,否则,还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这事情的难度越来越超出阿牛的能力范围,他本想就此作罢,可是他前几天又见到小茜,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阿牛实在是于心不忍,他要是再不救她出苦海,恐怕小茜便要被折磨死了。
于是他便拿出了施若兰送给他的玉佩,他想用这块玉佩来买通县令,救出小茜。
这县令倒是识货之人,一见到那玉佩,便知绝非凡品。这县令老爷想要那块玉佩,可是他又不想因此而得罪傅家,断了财路,这可如何是好呢?
话说这县令贪,这师爷就是坏,他对县令说,阿牛家里一贫如洗,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贵重的玉佩,他一定是偷的。
县令觉得师爷说得有理,于是质问阿牛玉佩是不是偷的,是从哪里偷的。
阿牛当然说不是偷的,是别人送的。
县令却说玉佩如此贵重,谁会轻易送人?又说既然是别人送的,那便要阿牛证明,否则他就是偷的。阿牛也不知道施若兰在哪里,他自然也无法证明。
于是县令便以偷盗财物之罪,没收了阿牛的玉佩,还把阿牛又打了一顿,然后赶出了县衙。
了解清楚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实在让人大跌眼镜。真是苍蝇虽小却能钉死人呢!
“这小小的棉县县令,真是又贪又坏又可恶。”朱思思说罢,又问施若兰:“若兰,你打算如何处理这只苍蝇蛀虫!”
施若兰尚未来得及说话,只听阿牛说道:“算了,两位姑娘还是不要插手,县令跟傅家是一伙的,听说这傅家……”阿牛忽然压低声音,说道:“这傅家京城里头有人!”
阿牛这话倒是让施若兰与朱思思同时一惊,只听阿牛继续说道:“哎,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免得连累了两位姑娘。”
朱思思却说道:“好歹我们跟你也有几面之缘,你不必这般客气。再说,你不要我们帮你,那你打算咋办?”
阿牛想了想说,“实在不行我就上越都找公主大人告状去,我就不信小小一个县令一个傅家可以只手遮天,邪不压正!”
“看不出你这人还真是,又憨又天真,人在你面前你不找她帮忙,非得要改天上越都……”
施若兰白了朱思思一眼,然后又对阿牛说道:“你说得对,邪不压正。我相信
第69章 苍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