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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急的汗都流下来了。
      他两只手抓着马鬃,脚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发力,每每都是上去一半就又下来了。
      民巴们看的抓耳挠腮,一圈诸葛亮出着各种各样的好点子,就希望他赶紧上去,别再这么丢人了。
      因为久久不能成功,这个民巴有点泄气,嘴里开始念念叨叨:“怎么会这样呢?应该行的啊?之前都是这么上的。”
      原形毕露之下,呜朋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也跟着其他民巴一起看热闹。
      眼看这个民巴越来越急切,呜朋也良心发现,他单手握住马脖子下的鬃毛,另一只手在马背拍了一下,也不用喊话,这马乖乖地揣着手跪下了。
      呜朋在一群人的愤恨之下慢条斯理地上马,一勒马嘴,这马平地而起,他像个将军一样俯视众生,气势十足。
      许多民巴都被这结合起来的庞然大物震慑,可惜,刚刚呼之欲出的气势又被这个小耗子抛弃掉。
      他伏着身子玩味地问:“你行不行啊?”
      所有民巴一瞬间被打脸,各种主意层出不穷,甚至有人跑到马边上,要用蛮力托人上马。
      可那笨拙的姿势让马失去了耐心,人还没上去,马已经溜达着走了。
      留下两个在托举的人干瞪眼。
      呜朋也不着急,饶有兴趣地看这种拙劣的表演,还催着马来回转悠。
      这时,他注意到了凉棚下站着的一个人,细看一眼,正是他们村子里面的监工,这个监工搓着手,极其谄媚的笑容面对呜朋。
      就在监工旁边,十几个民巴还在开怀畅饮。
      呜朋招招手让那个监工近前来,监工嘿嘿的谄笑,乐颠颠地跑上前。
      “您吩咐,您吩咐。”
      “你杵那笑啥呢?”
      “我给您汇报一下,今天没有人会到村子里面来,您随便怎么折腾都行,就是吧,看能不能找几个人去地里,我怕有突发状况。”
      监工继续笑,讨好的都不行了,口气是那种介乎于商量和请求之间的。
      呜朋指着凉棚下面说:“你把他们带上吧,你也走吧,我这里还有事。”
      “好好好。”
      监工高高兴兴地转身,三步一跳。
      这边交代完了,那边可算上了马。
      虽然上马的问题解决了,可如何在马背上保持平衡,又成了一个大问题,这没有鞍子的马,没经验的还真骑不了。
      “上来了?”
      呜朋打着哈欠,像是耐心要耗尽了一样:“那行吧,开始吧。”
      壮硕民巴严重怀疑,这场比试又要输了,巨大的使命感涌上心头,他高喊一声:“开始!”
      呜朋一马当先冲了出去,至于他的对手和对马,正在原地绕圈圈。
      在场的民巴无不感觉尴尬,都在催促自家的参赛选手,你倒是跑啊?
      可惜,这些人对骑马这件事一窍不通,居然有人发出了如下的建议。
      “勒脖子,勒脖子就跑了。”
      “不对不对,你没看人家?夹马肚子。”
      “什么夹马肚子?你们懂不懂啊?应该先迈左腿。”
      “哪个左腿?人的还是马的?四条腿你说的哪个?”
      “都别说了,拍马屁股,准跑。”
      呜呜呀呀,叽叽喳喳。
      他们越是这样出主意,参赛选手越是紧张,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任由马匹自由发挥,完全脱离控制。
      半坡上的沙比目睹了这一切,枪也不擦了,直呼丢人,就这两下子,还跟人家比个什么劲啊?
      这里束手无策,呜朋成功跑完了一圈,回到起点之后勒住马。
      那高高扬起来的马蹄正对着壮硕的民巴,绕是他再壮硕,面对如此凶猛的生物,也有点心慌,退后到了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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