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与梦中畅聊天下局势的人对接上了,他正是那个目光长远谋略过人的大智者。
沈斯年也越发好奇,这般雄才大略的普世,究竟想干嘛?
从前废柴的沈斯年只敢奢求梦中一见,如今却在暗自较劲儿,真是奇特!
再往后,沈斯年放开大胆的想,他甚至会成为将领,带着赤军征战南北!
沈斯年满身热血沸腾,在大营的教习更加卖力,他不为皇权不为富贵,只为塑造强健体魄,有朝一日穿上铠甲,驰骋万里疆场。
兴致高昂的出门,对视上普世,沈斯年先是惊诧,后又疑惑揣摩,最后恢复平静,问:“师傅怎么来了?”
这几日对普世稍有改观,沈斯年语气上尊敬了些。
“为师来送你上学堂。”普世接过沈斯年的包裹,簇拥他向前堂去。
无事献殷勤,沈斯年对普世多了个心眼。
普世是真以为沈斯年傻?还是觉得他这殷勤献的不明显?
“你身边那小子呢,都要出门了还不来送你?”普世问的秦桐。
“我不让他跟着,路不远,走几步就到了。”沈斯年回的平淡,心里处处揣摩普世话风走向。
“你身边就那小子一人,平时遇着危险也没人护着,要不然为师给你找个壮汉护身。”
“不用了。”沈斯年回的能简短则简短。
“要不就让那小子跟你一块入大营教习,好歹学个一招半式。”普世又盯向秦桐。
秦桐入大营,就跟把鲸鱼投入鱼缸,大材小用,而且极为危险。
“不用了,小桐性子不稳,不适合舞刀弄枪。”沈斯年夺过普世手里的包裹,加快步伐把普世甩在后面,“你要是困了,就回去睡觉吧,我自己去大营就行。”
明晃晃的嫌弃。
普世紧跟上沈斯年,又抢夺过包裹:“为师今日不困,教你点真本事。”
沈斯年神情一亮,默声跟在普世身后。
普世把沈斯年带到训练场的小擂台,任沈斯年挑武器,他要徒手与沈斯年对打。
沈斯年自是挑了长缨抢,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抢法,又和营中几个强者讨教一番,自觉饱满了不少,但与普世对打,沈斯年还没有多大把握。
也好,借这次机会,既看看普世的真本事,也看看自己的差距。
普世领着酒壶在擂台上逛游,丝毫不把这次对打当回事。
沈斯年握着□□,不岔走上擂台:“师傅,我选好了,该你了。”
普世拂手:“不用,直接来吧。”
沈斯年没有丝毫手软,枪头如一道闪电朝普世命门额心刺去。
普世仰头灌完最后一口酒,出其不意将空酒囊向沈斯年脸上甩去。
沈斯年躲闪间,抢头偏移。
普世瞬时握住抢头,严声道:“攻势正强,却因为敌方一个小小举动而败在下风,你要记得,永远别使自己处在被动,攻守都要注意!”
普世松开长缨枪柄,退出两步喝道:“再来!”
沈斯年屏住一口气,变换枪法,不敢再轻敌,向普世下\\\\身袭去。
普世起跳,蹬踩一脚枪柄,压倒长缨枪同时,腾空翻到沈斯年身后,双指做剑状直抹沈斯年脖颈。
沈斯年背后一凉,放下□□:“我输了。”
“把枪拿起来!”普世更加严厉,“只要没死,就不准放下武器!”
挑起枪柄,沈斯年又重握回长缨枪,此刻手上的枪比铁块还要沉。
普世放开沈斯年,又恢复嬉笑:“打不过我很正常,不要气馁。”
普世还不忘在沈斯年肩上拍几下安慰。
对沈斯年来说,简直是耻辱。
沈斯年迅速转身,在普世防备不迭时,再起长缨枪,将普世腰间黑玉带子挑出几米远。
玄袍散开,普世精壮的身子隐隐外显在亵衣下。
尖锐抢头翻转,刺到普世胸口,鲜血微微溢出后沈斯年停了手,却未停下进攻的动作。
“师傅,多谢教诲,你说我这半寸要不要刺下去?”
普世双眸紧缩,笑意阑珊的看着沈斯年,因危险降临而不觉显露的杀气,快要将沈斯年吞噬。
杀人狠绝的人,最怕的就是置自己于危险中。
普世小心翼翼守着性命近三十载,如今一朝,毫无防备的把心口朝向一人。
他不敢再说沈斯年是废物,沈斯年有最厉害的一招,那便是让人松懈防备。
“如若面对敌人,当然要毫不犹豫的刺下去,不给他留一丝还手机会。”普世阴恻恻的笑着,他知道沈斯年不会动手,即使教了他最狠厉的手段,他也不会动手。
沈斯年活的坦荡,不屑用此暗招,更无理由要普世性命。
沈斯年果真收了长缨枪,毅然道:“等我再练几年,一定打败你。”
普世轻笑:“可别让我等太久,我的幺儿。”
第 30 章 第 30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