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之前,还有几个王公之家的春宴要去,顾樱熟悉的人家就她去,要是不熟的,比如楚王的弟弟齐王家,就是吕氏去。
吕氏去了齐王家回来,和顾樱说:“我今日看到宗政家的新妇了,虽说长相平平,瞧着倒是个温柔贤惠的。”
顾樱想起慕容深说不愿自己女儿被夸温柔贤惠,差点没绷住,连忙说:“去年除夕的时候,宗政家就带了这位新妇去哭……去祭拜赵国公。”她一面说一面在心里强调,顾信已经不是赵国公了,你们祭拜赵国公,关他顾信什么事。
吕氏问她:“你瞧着如何?”
“挺好的。”顾樱真诚的说。
其实她连头都没敢抬,自从慕容深知道自己和宗政越有娃娃亲,每次见了他都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现在好了,宗政越已经娶妻,真是皆大欢喜。
吕氏叹了口气,说:“宗政家的郎君生的一表人才,被齐王看中,做齐王府的长史。不过听郎主说,宗政越的父亲想把他过继给赵国公顾信。”
“啊?这没听说呀!而且,宗政越好像是独子吧?”顾樱很吃惊,古人的情谊真的难以理解,顾信都“死”多久了,宗政家还想把唯一的儿子过继了去?
吕氏道:“毕竟当初宗政家和顾家有亲,若是顾信不死,肯定会得个女儿,那宗政越就是他女婿了,女婿亦是半子。如今,没办法娶顾信的女儿,就想过继了去。其实,照我看来,若真有心,等宗政越和他娘子多生几个孩子,过继孩子去就是。”
顾樱:“呵呵,这倒也是。”您还是少说点儿吧,待会儿您儿子回来,可听不得这话。
正当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喧哗声。
吕氏站起来,问外面:“出什么事了?”
侍女出去问了一圈,回来禀道:“回夫人话,是二郎君回来了,似是吃醉了酒。”
吕氏气道:“大年下的,又吃醉了酒!二娘子回来了没?”
侍女摇头:“不曾见到二娘子。”
顾樱忙道:“阿家别急,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吕氏让她去问过就来,顾樱去了二郎院子里,问二郎身边的人:“二郎吃了多少酒,就醉成这样?可叫厨下准备醒酒汤?也不怕二娘子回来,揭了你们的皮!”
她摆出当家主母的款来,奴仆还是很怕她的,恭恭敬敬的说:“今日二郎君和二娘子去蜀国公府赴宴,二郎君和蜀国公家的几位郎君吃多了,还是闹着要回来。二娘子身子重,不愿回来,说在娘家住一晚。”
顾樱皱眉:“二娘子在娘家住一晚,怎么没有派人回来禀告夫人一声?”
奴仆的头垂的更低了,顾樱哼了一声,正准备走,就听二郎房里有女子惊呼的声音。顾樱往前跨了一步又停住,这毕竟是小叔子房里的事,她还是不要插手吧!
只吩咐说:“让厨下快些准备醒酒汤,若是二郎君因酒失德,你们这些跟着的人可没好果子吃。”
她说完就走了,奴仆见她走了,立马去敲慕容波的门,慕容波正得趣儿呢!冲门外吼了一嗓子:“滚!”奴仆暗暗叫苦,却不敢再敲门了。
顾樱心不在焉的回到前院,在院门口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荣娘,距离荣娘五步远处站着的,正是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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