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魏珍珠被软禁之后,慕容忠得以安葬。
      慕容深回到家,和顾樱商量一件事:“我想去父亲墓旁结庐而居,”
      顾樱微愣,几百年的战乱,让世间很多礼法都崩坏了。
      尤其是北朝,经过胡人的杂糅之后,很多人连守孝都不会。
      而慕容深不但严格要求自己行斩衰之礼,还想把守孝的最高境界发挥到极致——墓旁结庐。
      结庐就是在墓旁盖一座草棚,自己耕种自给自足,条件非常的辛苦。
      顾樱没有立即答应他,而是说:“我当然是支持你的,只不过,你还是要先问过阿家的意思。”
      慕容深去问吕氏,吕氏一边诵经一边说:“你若执意如此,交代好家中便去吧!”她好像彻底没了世间杂念,一心一意只在她的佛堂与木鱼之间。
      于是,慕容深就搬去了墓旁。
      周?知道后,感叹道:“那罗延天真是至情至孝,朕原本想夺情,现在也不好开这个口了。”
      夺情就是让失去父母的人不必守孝,依旧在朝任职。
      周?没有夺情,还主动让春官府准备仪仗,册封慕容深为新一任燕国公。
      慕容忠去世三个多月的时候,腊月底,大雪纷飞,慕容波终于从信州赶了回来。
      “父亲!父亲!”慕容波一到家就哭晕在燕国公府大门口,魏珍珠收到他回来的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你现在哭有什么用?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我的?为了让父亲早日下葬,他们甚至不惜软禁我!”魏珍珠把心里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还添油加醋的告了许多黑状。
      慕容波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才走不到一年,家里竟然出了这么多事。
      虽然平日里总是怨怪父亲偏心,可等到父亲真的离世之后,他才后悔莫及。
      府门打开,顾樱从里面走了出来,冷冷的注视着这对夫妻,淡淡地说:“阿家在佛堂见你们,跟我来吧!”
      慕容波和魏珍珠去了小佛堂,吕氏还在诵经。
      “阿娘!”慕容波泪如雨下,阿娘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吕氏缓缓说道:“你父亲辞世时你不在身边,是你在外为官来不及回来的缘故,没人怪你。但是你父亲确实留有遗言,不愿葬回燕北,而是葬在赵国公墓旁。你长兄已经决定在你父亲墓旁结庐三年,家中也已准备闭门谢客,直到孝期结束。你若有心,去你父亲墓前哭一场磕几个头,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慕容波望着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花白的头发,心中仿佛如刀割般难受,他匍匐在地痛哭流涕。
      魏珍珠想要辩解两句,却见顾樱冷冷的盯着她,仿佛自己只要说一句不合实际的话,她就会一巴掌扇过来。
      魏珍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当日被打她的痛楚似乎还残留在脸上,她咬了咬牙,没有开口。
      吕氏说完那段话就不再说了,闭上眼继续诵经。
      慕容波兀自哭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擦了擦眼泪,对顾樱说:“有劳阿嫂,派个人带我去父亲墓前。”
      顾樱点点头,派了个人送他去。
      慕容波到了慕容忠的墓前,看到墓旁果然有两间简单的草庐,后面似

270,结庐而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