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事情要应付，一边是乱糟糟的内政，一边是金国铁骑，他忙得不可开交，眉头永远是拧着的。
可是他却从来不会对杜绾歌发脾气，每每看到杜绾歌都用温柔的表情，说话都极有耐心。
而杜绾歌只能看着他劳心劳神，什么也帮不了他。
有时她会安静地陪在他的身旁，什么也不做，或者是牵着他的手，陪他一起看奏章。
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他心腹一个又一个的死去，杜绾歌清楚的感受到他情绪在一天又一天的低落下去，虽然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幻境，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杜绾歌还是觉得好难受，每每看到他拧眉的模样，便心里堵得慌。
终于他最后一名心腹死了，那一天他的肩膀仿佛塌了下来，颓废地坐在奢华的宫殿内。
杜绾歌忽然好心疼好心疼，上前紧紧抱住他。
冷了许久的身子渐渐地有了温度，商衍理智渐渐回笼，他注意到抱着自己的杜绾歌，伸手回抱她。
沉默许久，他开口，“歌儿，明天你走吧。”
杜绾歌身体一僵，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然而下一秒她便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疼，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商衍抱着杜绾歌失去了意识的身子，眼中不舍和不甘翻涌，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对不起。”
他紧紧抱住怀中人，眼泪自他眼中滑落，滴在她的脸颊上。
“对不起……”
他嘴唇颤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这句话，抱她的手不断收紧，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第449章 对不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