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直忙到两点钟，程凝才进行中场休息。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
“不行了，我得赶紧吃点肉补充一下能量，不然都扛不下去了。”
编辑给她面前放了一杯蜂蜜柚子茶，笑着说道。
“我今天早上让你提前签名的时候，你死活不肯，好像我要杀了你一样，现在体会到了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体会到了，真的体会到了。”
程凝打开饭盒，二话不说，先给嘴里塞了一块红烧肉，吃完红烧肉以后，她才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
“我跟你说，幸好你前段时间还有今天零零散散让我签了一些名，不然我今天早上就要挂了。”
编辑拍了一下程凝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辛苦了，不过你好好想一想，新书签售会圆满进行以后，你的银行卡里面就可以多很多钱，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额！”
程凝小手微微一顿，转身看向编辑，尴尬地笑了一声。
“如果我说，现在钱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串数字，只不过是多与少的问题，你会不会揍我？”
编辑：……
“当然会了。”
“啊啊啊，最讨厌跟你们这种人说话了。”
看到编辑疯狂的样子，程凝总算是舒服多了。
要疯狂大家就得一起疯狂，这样才公平嘛！
吃完饭以后，歇了一会儿，程凝就继续投入到签名的事业当中。
马上就要七点半了，眼看着胜利在望，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道尖锐的喊叫声，程凝手下一顿，就在雪白的扉页上留下了一道污痕。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让工作人员给你换一本书吧。”
“好的，没关系。”
程凝叫来工作人员换了一本书，迅速地签完名字以后，就让她的编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她的编辑迅速地回去看了一眼，然后将结果告诉她。
“大橙子，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姑娘说要见你，我担心是黑粉，所以就让保安将她赶走了。”
“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我让人收拾一下现场，明天再去s市。”
“等等。”
程凝摸了一下心口，缓缓地吐了一口浊气。
“你先让人将那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姑娘带进来。”
“啊，你不担心她是别人买来专门给你搞破坏的粉丝吗？”
“当然不怕了。”
程凝看了一眼已经准备离开的书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份，有人会光明正大地黑我吗，敢光明正大地黑我吗？”
好像，还真的没有。
小作者不敢跟程凝杠，大作者没有必要跟程凝杠。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休息室等着吧，我交代他们收拾东西，然后就去找刚才那个小姑娘。”
“好，麻烦你了，一定要找到那个小姑娘。”
第378章：会场上的意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