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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宫殿,我头也不抬,行了个礼拔腿就走,速度简直和专业的竞走运动员没什么两样。
      「晋王妃。」
      仲溪午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我脚步未停,装听不见。千芷畏惧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还是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迈。
      「华浅。」
      我还是不理会,专心致志地竞走。
      忽然左手腕猛地被拉住,制止了我的步伐。我反应迅速地甩开,后退一步开口:「皇上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臣妇现在还是皇上的皇嫂,皇上这种举动是想置臣妇于不义之地吗?」
      高公公被我大不敬的态度吓得目瞪口呆,仲溪午抬了抬手,高公公便极有眼力见地又扯着千芷走远了几步。
      「方才唤你几次,你都装听不见,怎么现在反倒怪起我了?」仲溪午见他们走远才开口。
      「皇上唤臣妾了吗?臣妇心念王爷,匆忙赶路没听见。」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前几日不是都自请下堂了吗?怎么现在还拿这个身份来狐假虎威?」仲溪午并未生气,只是好笑地问着。
      「皇上天天日理万机,对别人的家事未免太关心了吧?」我还是冷着一张脸开口。
      仲溪午低头轻笑了一声:「你今天怎么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脾气这么暴躁?」
      你才有尾巴,你们全家都有,心里暗骂一句才反应过来我此时应该也算他「全家」里的一员。
      「皇上若无其他事,臣妇就先告辞了。」我行了一礼转身又要走。
      「你怎么不听人说完话就要走?」仲溪午的声音再次响起,又一次扯住我的衣袖,「我只是想说方才来的路上,我让你惜命的意思是…」
      「皇上。」我猛地抽回袖子,扑通一下跪下,地上尖锐的石子刺得膝盖生疼,我强忍着开口,「皇上若是真心提醒臣妇惜命,就不该和臣妇拉拉扯扯,这皇宫耳目众多,皇上可曾想过旁人见了,臣妇该如何自处?」
      「我看有谁敢胡言乱语。」
      「自是不会有人说皇上,可是臣妇呢?」我抬头对上仲溪午微眯的双眸,「臣妇现在失了王爷的心,父亲也已年迈,兄长又是一事无成。臣妇身为一介妇人,本就孤立无援,皇上自是体会不到一个女子的难处。日后臣妇别无所求,只想青灯古佛与世无争罢了。」
      许久没有听到仲溪午的声音,他也没了笑容,我强迫自己保持着看破红尘的表情。
      最终他开口:「你还是觉得我在试探你吗?」
      我垂头不语,只听他叹了口气说:「罢了。」
      然后我面前那明黄色的衣角一闪而过,他慢慢走远,千芷见状赶紧过来扶我。
      站起来后我才舒了口气,这两个兄弟没一个省心的,我方才借着发脾气,也是给仲溪午分析华府的形势和表达自己的态度。
      我失宠,华深一事无成,后宫里的华美人也被我斩断了和华相的联系。现在华相权倾朝野又怎样?总归他根本就是后继无人,仲溪午完全可以不再通过我来打压华府
      「赶紧走。」我低头对千芷说。
      看她一脸迷惑的模样,我又说道:「刚才吵了皇上一顿,我怕他等会儿反应过来,来找我麻烦。」
      千芷:「…
      回去的马车里,我闭目养神,心思百转。
      只怪之前华浅深爱仲夜阑的人设立得太牢,所以我因为知错而想和离的说法根本站不住,不然冲着太后如今对我的态度,我也能求求她。
      现在,我要是在仲夜阑不追究前错的情况下还坚持和离,那就平白惹人怀疑了。
      所以要想和离,一是我有错,二是仲夜阑有错。
      我有错的风险代价可能会太大,让我难以承受,而仲夜阑有错的话…也不容易啊。
      若是再早穿过来一天,我就撕破了脸也要阻止当初那场婚礼,可偏偏是婚礼之时穿过来,真是给我出了难题。
      刚回到晋王府,就看到华府的下人来送帖子,说是让我明日回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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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误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