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惊愕的目光中,走进六个人来。
准确的说,是一人走在前面,四人抬担架跟着,担架上绑着一个人,旁边还放着藤条。
走在前面老者,一身唐装,白须飘飘,步履矫健,只是双腕略曲,好像伤势还未痊愈,正是久未露面的布迎风。
担架上男子面朝下趴着,赤着上身,双臂反剪,赫然是布家大少布钧。
“看出来没?布老给侄孙报仇来了。姓叶的今天是墙倒众人推。”
“那为什么绑着布少呢?”
“布少双膝碎裂,这么做肯定对伤势有利,布家治跌打损伤可是一绝。”
人们小声议论着,看热闹心理爆棚,却也多少有些奇怪。
稍稍迟愣之后,布雨成迎上前去:“二叔,您怎么来了?”
“你刚才说什么?”布迎风转脸问道。
“我说放……”
“前一句。”
布雨成“哦”了一声,绘声绘色讲说起来:“叶边尘四处树敌,还大言不惭今天到手十个亿。我说他如果真能办成,就把布姓抠掉。”
“嘭”,
布迎风毫无征兆出脚,布雨成立时被踹飞出去,连翻好几个跟头,才“扑通”摔落在地。
“二叔,您怎么了这是?”尽管摔得七荤八素,布雨成还是要弄个明白。
“你不配姓布,更不配做布家家主,从此滚出布家,是生是死与布家无关。”布迎风上前又是一脚,径直把布雨成踹到了门口。
什么?
布雨成趴伏在地,急急解释:“二叔,我是不信他能做到,根本不是要抠掉布姓。”
真你妈蠢才,到现在都不知道错在哪?
布迎风恨铁不成钢,干脆不再理会侄子,而是快步到了叶边尘面前,“扑通”一声跪倒。
“哄!”
人们立时哗然:
“布老这是怎么了?”
“精神出了问题?”
“该不会被抓把柄了吧?”
布迎风根本不理会这些,而是跪在那里抱拳拱手:“叶先生,前有不肖侄孙布钧冲撞与您,今天布雨成又冒犯您和夫人,这都是布迎风治家不严,恳请您和夫人责罚。”
布钧也在担架上表态:“之前多有冒犯,布钧甘愿负荆请罪。”
叶边尘转头道:“你们的意思呢?”
柳缦儿和柳阔双双摇头,他俩现在还懵着呢。
布雨成倒反应过来,抄起担架上藤条,“啪啪”抽到布钧身上:“叫你冲撞叶先生,欠抽,打死你。”
随即又“扑通”跪倒,双手交叉抽打后背:“布雨成有眼无珠,冒犯叶先生和夫人,还望给我自新机会。”
靠,布家人都疯了?
观望的人们既不解,又鄙夷,布家人在他们眼里已分文不值。
“你特妈还有脸笑别人?”
“无知的蠢货。”
随着骂声,两个中年人闯进来,揪住人群中两个年轻男子,“噼啪”就是一通耳光。
“大伯,这是干什么?”
“老舅干嘛打我?”
俩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中年人拽倒:“还不磕头谢罪?”
接下来,仨一群俩一伙,要么直接跪倒,要么揪着晚辈子侄一同下跪,几分钟便跪了半地。
什么情况?
王斗金不禁皱眉,随即发现一个规
第63章 头顶支票,磕头忏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