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饰。
陈旭看着张元芳山根有横纹,鱼尾枯陷而又鼻头尖削,乃是克妻子之相,按照陈旭的看法,此人无妻,要卖旗袍何用,但仔细一想,在这个社会中,谁又不是家里有妻子,外头有情妇娇娃,也就不足为怪了。
张元芳从里屋挑选了几件旗袍出来之后,手上还拿着十张五伟人的钞票,看得陈旭眼睛直发愣。
张元芳拿了十张壹百的人民币放在陈旭的手上,说道:“这些是你应得的,我今天算是结交你这位小友了,往日之后,如有不解,还望你这个小友赐教。”
一千块钱安然无恙地落入陈旭的小手中,陈旭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心中像是喝了从蜂巢中流出的蜂油一样美滋滋的,他还是有一次拥有这么一大笔私产。
这一千块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先说购买力,如果以九十年代市场上的购买力来讲,这一千块钱拿来买冰糖葫芦,估计陈旭吃上十年都吃不完,陈旭有了这一千块钱,保证能够很好地活上四五个月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陈旭两眼发绿,抬起头来看着俯下身子的张元芳,这是陈旭生平中的第一个金主,陈旭又怎能不瞧仔细了呢。
但这么抬头一看,却发现眼与眼之间如出现一条幼如细线之黑线横越左右眼头,称之为通~奸线。主男人和女人有通~奸之意,而且这黑线右眼稍高于左眼,这说明女尊男卑,女方的身份高于男方。
陈旭不禁哑然,只觉得口中枯燥,两眼发愣,那张元芳却只是摸了摸陈旭的后脑勺说道:“我要忙去了,你去找你那个盲道师父吧。”
却说那老道在康济桥下的小卖部,利用陈旭到康济街衣料行往返的这段时间,替三个店铺老板测命算卦,轻轻松松就得到了不少的卦金。
但围上来的金主却很多,但老道脸上却显现出一丝厌倦的神色,将卦摊上的两个龟壳扳开来,龟壳朝下,龟腹朝上,这是推背宗门一行的规矩,意思很明确,就是收摊了档,帝王来了也不能破例的意思。
众人悻悻散去,陈旭鼓捣这手上的人民币,走在老道的跟前,跟市井中人一样腮帮鼓起,用手甩动着五伟人的钞票,听到那人民币发出铿铿的声响。
老道指着老白杨说道:“徒儿你来了,帮这位仁兄收拾一下摊子。”
陈旭看着老白杨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应一句好走来,那老白杨说道:“不用了,让我老头一个人来就好,哎呀,今天多亏了这孩子出主意,老头我得到的好处比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天还要多。”
陈旭销售拽着手心里的人民币,说道:“白发爷爷,你有我长得多吗。”
老道板着脸,朝向了陈旭说道:“徒儿,为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鱼露白则死,人露财则危,你没有听到吗,快点收拾。”
陈旭摇晃着小脑袋,蹲下身子替老白杨收拾地面上乱糟糟的白纸还有毛笔。
陈旭一边收拾,一边将刚才那金主张元芳面相克妻,脸部有通~~奸纹,跑到服饰行买旗袍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道一本正经地说道:“徒儿你记住,古人说盗亦有道,况且是我们算命一行,切记要记住,打人不打脸,测人不揭短,算命之时,不能揭露别人隐私,不离人骨肉,不胡口乱说。”
“嗯,师父,我记住了。”
陈旭此话刚说出口,脑门中浮现出阴阳两极,那两极一回转变成两张面目狰狞的鼠脸,那鼠脸变化极快,闪烁明灭,陈旭顿觉头昏目眩,天地旋转,生生地靠在挂摊上。
老白杨惊慌不已对老道说道:“坏了,你的徒儿昏迷过去了。”
老道手足无措,说道:“坏了,这孩子小小年级为人测命算卦,肯定是遭到天道的碾压了。”
凭借着老道的修为,刚才卦摊之上,也只是为三人测命算卦而适可而止,却不料忽略了徒儿刚才的作为会受到天道的碾压。
老白杨说道:“老道不要担心,百里桥那边有旅社,带着这孩子去哪里休息几天就好了。”
老道心想着陈旭身体也无大碍,但也只能是这个主意了。
第6章 ,发财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