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哪里,这阆中古城本来就是方十三的地盘,他是大老板,是国家重点扶持的民营企业家,各方势力和商场富商都跟方十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要是让他登了报纸,揭露出我们的往来,生怕声名远播,被人说笑,而且跟他离婚,他肯定是不愿意,更让他怀疑。。”
张元芳点了点头,说道:“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吧。”
赵喜儿说道:“我说你难道你不狠方十三吗,我原本就应该是你的人……。”
想当年,赵喜儿还是一名粤曲名楼公司的当红演员,在公司业务的安排下,在那舞会上献唱,张元芳一眼认出了在戏台上扮演明末崇祯皇帝的长平公主的花旦,正是多少年来梦中相见的张府小姐,初恋情人,坐在桌子上泪流默默,情伤不已,正想喊叫出声,又怕搅闹了大哥方十三的舞会。
张元芳的泪湿青衫的情态倒是让方十三看在了眼中,但方十三好像无动于衷,让张元芳没有想到的是,当时大头小子方伟男的妈妈早丧,方十三看到赵喜儿丰胸肥臀,相貌姣好,有生大胖小子的命,遂让张元芳给了杨柳社的主事郭世显十条小金鱼赎出赵喜儿。
俗话说得好,七匠,八娼,九儒,十丐,明清两代的戏子被划入八娼的等级中,虽说是在七八十年代,但也是让人瞧不起的行业,比如当时的唱红于大中华地区的邓丽君,因为其靡靡之音遭到内地政府的禁绝,本人还曾经跟香港那一个假惺惺的成拢有过一段恋情,但却遭到成龙家庭的冷漠和鄙视。
当红的歌星尚且如此,更别说当时的赵喜儿,戏子演员没有名望时,想着出名,一出名之后却又枯寂沉沦,人老珠黄更遭人嫌弃,赵喜儿作为一名粤曲名楼的戏子,恰如蒹葭水中四处漂流,眼前能再见往昔情郎,有个安稳的家,高兴得痛哭流涕。
但是没有想到新婚之夜,掀开他盖头的人确是方十三,赵喜儿临近绝望,张元芳更是卷缩于昏暗院落台阶上,对月长泣。
当赵喜儿发泄心中的不满,张元芳摇了摇头,说道:“都这么多年过去,还提他干什么。”
赵喜儿泪眸闪烁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心中有多狠方十三吗,当年他明明知道你为我情伤流泪,你作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却将我纳入他的帷帐之中,任你我伤心难过。”
张元芳看着她,脸生泪痕。
赵喜儿笑着看着张元芳说道:“我说你可真是他的好兄弟,想当年如果不是你帮他出谋划策,嫁祸那猪霸,兴许他方十三现在只不过就是一个街头混混,这么多年来,你为他打理着产业,商铺,起早摸黑,可是到头来,他又给了你什么,难道你就这样心甘情愿吗。”
张元芳低头不语,摇头说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认了,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不,我绝不认命。”
赵喜儿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包纸片,放在了张元芳的面前。
张元芳瞳孔放大看着赵喜儿说道:“喜儿,这个是什么东西。”
赵喜儿一丝邪恶的笑声说道:“这是鹤顶红。”
自古以来,丹顶鹤头上的“丹顶“常常被认为是一种剧毒物质,称为“鹤顶红“或“丹毒“,其实鹤顶红就是砒霜的一种,也叫红矾,有剧毒,一段入口,按照国内的医疗水平,断无生机,死后还会七窍流血。
张元芳脸色慌张不已,说道:“喜儿,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要……。”
赵喜儿邪魅笑道:“对,我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只要你我将这包砒霜倒入方十三的酒壶中,将他毒死,然后嫁祸给老道师徒两人,声称他两觊觎方家别墅的钱财,谋财害命,用毒酒害死了方十三,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陈旭和老道当日的测命,对赵喜儿来说却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她恨透了师徒两人,更巴不得方十三死去,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方十三死后,他的儿子方伟男年级尚小,无力主持大局,支撑起方十三在外面的企业地产。自然而然就落到张元芳和他的身上,方伟男成为他两的傀儡,对外掩人耳目,而在内,她和张元芳两人的私情就不用再藏着掖着。
张元芳双手轻颤说道:“这怎可以,我和我大哥方十三出生入死,患难与共这么多年,要我毒害他,我怎么下得去手。”
赵喜儿带泪而笑,看着张元芳说道:“不错,你真是讲义气,既然如此,算我看走眼;从此以后你我老死不再单独相见,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张元芳连忙牵住了赵喜儿的手掌,说道:“喜儿不要说这样的话,不要走,我真的很爱你……。”
赵喜儿又哭又笑,朝着后面退去,说道:“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这么多年来,方十三一直都盼望着赵喜儿为他生一个大胖小子,给他传宗接代,那时候没有现在先进的安全~套或者见效快的避孕药,而且常在河边走也难免不湿鞋,虽然赵喜儿有做防范措施,但还是几次怀孕了,但都让她用打胎药整没了,尽管她在床榻上痛得死去活来,但赵喜儿从来没有后悔过,方十三将赵喜儿视为他生孩子的工具,赵喜儿偏不让他得逞。
张元芳听后双眼愣然干坐在了地面上,痴痴地看着赵喜儿。
赵喜儿又说道:“相比我的痛苦,你的经历又算得了什么,你当年不平静的年代不是会将嫁祸给那个猪霸,为方十三成就今日的辉煌搭桥铺路吗,今天毒死他嫁祸给那老道,只不过是当年情景的再现,怎么不敢吗。”
张元芳慢慢从地面上站起来,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双手颤抖着拿上了赵喜儿手中的鹤顶红,结结巴巴说道:“好,我听你的,但是我想放那老道的徒儿一马。”
张元芳想起那老道倨傲的神态,心中泯然有狠,但那陈旭确实这么多年来,行走社会上对内对外所没有发现的神童,一个小孩下毒人家不相信,反而会碎嘴怀疑,张元芳甚至还想着往后接管方家的一切,以陈旭卜卦测算的本领,留着必有大用。
赵喜儿看着张元芳答应了下来,适才破涕为笑,轻轻地偎依在情郎的怀中,两片嫣红柔美的嘴唇印上了张元芳的腮边。
张元芳含情脉脉,情浪翻腾,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赵喜儿,那白皙的手掌往包裹着赵喜儿那波浪汹涌,甫健高耸的胸口部位摸去,赵喜儿立马娇~喘连连,像一滩烂泥一样靠在张元芳的肩膀上。
张元芳将她抱到了香气缭绕的帷帐之中。
赵喜儿和张元芳的谈话一句不落地掉入了大头小子的耳朵里,大头小子那是满头大汗,惊得险些叫了出来,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以他调皮捣蛋,鬼机灵的心性,此时的他在也明白不过,若是他一旦被赵喜儿和张元芳发现,必定性命不保。
大头小子脸蛋抽搐着,满眼泪水,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后面撤离,到了楼下,穿越围墙,跑出后花园,径直往德详里的小巷连滚带爬奔跑而去。
第10章 ,奸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