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些异乎寻常,于是踩着凳子上,伸出手过去摸了摸,忽然感觉小手掌碰到了一团粘稠的胶着物。
“不好,这是什么东西。”
陈伟豪听到陈旭吃惊一喊,连忙将他的小手抓紧前来,却只闻到一股子淡淡的松香和药料掺杂在一起的淡淡香气,陈伟豪走南闯北,兜售大力丸多时,怎么不知道这种味道。
陈伟豪竟然呵呵笑起来说道:“敢情这个正是包裹着大力丸的松香,没有想到刘父还有这一个嗜好。”
刘明寐见陈伟豪语言怪异,轻声细语问道:“不知道阿叔这个大力丸是什么东西。”
陈伟豪忍不住一丝笑声,说道:“这个大力丸可是好东西,能够增强男性的生殖功能,小伙子吃了,晚上能当七次郎,腰力更棒。”
刘明寐婉丽的面容浮现出一丝红晕,说道:“你在瞎说什么,我先父他为人正派,况且和我娘亲感情极为深厚,两人秉持正道,有笃信佛经,又怎么和这么东西扯上关系呢。”
陈旭说道:“刘父生前不服这个丸子,那么这大柱子之上必有蹊跷。”
刘明寐和陈伟豪听陈旭这么一说,面面相觑。
陈旭爬上桌子,小指轻轻扣动着木柱子,传来了一阵笃笃笃的声响,底下两人的心都一处揪紧了。
陈旭从木柱子上翻开了一个木片附带着胶着着的松香,噗的一声,柱子上镂空的格子倒斜出一些极为微小的粉末朝着陈旭的脸上洒落下来。
陈伟豪两部并作一步,朝着陈旭奔去,抱住了陈旭的身子,大喊一声:“小心。”
明眼人都知道这些就是让刘父引起慢性中毒的罪魁祸首,此时的发现,刘明寐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旭站在地面上跳起脚来,说道:“我明白了,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敢情是下毒之人的玩弄的手段确实是太高明,陈旭之前在不靠谱老爸哪里知道,包裹着大力丸的松香体遇热即溶,就连是热气蒸腾也会发生浅浅的缝隙,而下毒之人正是利用了松香这个特点,才挖空心思地在木柱子挖了一个大缝,将奇毒注入在了缝隙之中,等到刘父每当在椅子上泡茶抽烟的时候,热气蒸腾,大柱子上的松香便会出现肉眼察看不出来的裂缝,从而那些毒粉落入了刘父的杯盏之中,而这些松香竟然能够保持两年的时间来,时而凝固时而迸缝,可能是因为投射过来的阳光。
陈旭的发现证明了刘父就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刘明寐心中依然做好了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小声哭泣了起来。、
陈旭安慰着刘明寐止泣,又说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奇毒,能够让刘父死时,一副康泰平和的样子,入棺两年却焦黑如炭,状如荫尸呢。”
陈旭凑到了地面上的毒粉,仔细加以辨认,恍然大悟,这个乃是四川唐门的金蚕粉。
陈旭曾跟着老道走遍大江南北,游遍全川,不知为何老道却对四川唐门这个地方有一种排斥,不想涉足那个地方,老道还跟陈旭说,以后再社会上游历千万不要跟四川唐门那些用毒世家有瓜葛,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老道曾在那一段时间跟陈旭讲过四川唐门用毒世家的一些秘制毒药还有用毒的手法。
陈旭对老道所讲的金蚕蛊因为其狠毒可是记忆犹新,金蚕蛊原本上是湘西苗族的蛊术中的奇门秘方,其凶险毒辣毋庸赘言,而金蚕蛊毒中所用的排泄物,也非同小可,虽说金蚕粪施用到被害者身上,那个被害者生前没有表现出什么病症,却在无形之中吞噬了他的生命,一旦被害者身亡,埋葬之后数个月后,蛊毒就在他身体中急剧地扩散,全身焦黑如炭,状如尸蜡。
陈旭断定老太爷正是被这种蛊毒所侵害,凶手懂得金蚕蛊的由来,认定了用金蚕粪害人已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是最佳的选择秘毒。
听完了陈旭的解释之后,刘明寐哭泣着说道:“我父亲生前积德扬善,是什么人竟要来毒害我的父亲,而且葬入墓穴之后,父亲天灵不安,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故。”
陈旭说道:“显然这是经过精心筹谋和设计的,这个凶手既然使用出金蚕蛊,可能瞅准的并不是老太爷一人,而且在风水墓葬上大做手脚,可能还要使刘家家道衰败,祸患滋生。”
刘明寐充满感激之情地看着陈旭说道:“我父亲生前就住在北堂大屋,极少离开这所屋子,究竟是什么人能够潜入这大屋子中做下如此手脚,而不被发现呢。”
刘明寐所说,正是陈旭的考虑之中,陈旭认定此凶手一定具有不可告人的狼子野心,而且不排除是跟刘家关系密切的人,知道刘父的生活习惯还有对这一座大宅的一砖一瓦更是了如指掌。
不过陈旭并没有把话给挑明了,而是记在心头,以免让刘明寐私心不安,因为小人蛊事件,刘明寐已经是对人深度不相信了,不能再让她内心更加敏感。
陈旭很是谨慎地说道:“大姐姐,这件事情上你需要对外保密,在别人的面前要不泄密。”
听到这么一说,刘明寐走出北堂大屋的时候,自当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脸上的泪容顿失额。
北堂大门的大门已经被重新关上,而真相的大门正在悄悄的开启。
第33章 ,老宅查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