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泡芙:“阿婆主,你和你外公的感情很深吗?”
花玉枝点点头,说道:“外公是对我最好的人。”
她说着说着,眼眶便微微泛红。
不知道取什么名字:“阿婆主节哀啊……话说你外公得了痨病,这老人家真是太不小心了。在你们古代,痨病最是难治,你外公是从哪里染了病根啊?”
花玉枝摇摇头,一路进了山洞,神色略带感伤,低声地说道:“外公一直住在北苑,没出去过,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害了痨病,城里也没听说过哪家害了病。我也不知道外公是怎么惹上病根的。”
扶家死肥宅*尊贵的年费老爷*:“那不可能啊,痨病是传染病,你外公不可能无缘无故得这个病。他或许是去过什么地方,遇到了害痨病的人,这才传染上的。”
花玉枝蹙起眉头,低声说道:“自从我出生,外公一直带着我,从不出门。家里也没有人害病,母亲也说,外公的病害得莫名其妙。旁的人都没生出痨病,只有外公……”
她垂下眼眸,坐在篝火旁。
早上抱进来的柴火堆在地上,拆开的半边羽衣里,小旺财正蜷缩着,两只前爪抱在前胸,可爱极了。
花玉枝心生柔软,却又因为想起外公在时的陈年旧事而伤感,一时百感交集,将小云豹抱起,放在怀里。
外公死了之后,洛扬尘就彻底掌握了花家的钱财,不用再顾忌旁人,当即捐金买官,又大张旗鼓迎娶侧室,买下画舫头牌,将气得病倒的花氏女送到偏院去。
也正是因为外公的早死,让花氏女这朵备受呵护不曾受过风吹雨打的娇花,失去了可以庇佑自己的大树,只得化作零落的泥尘。而她的女儿,则接着外公的责任,替她挡尽风雨,替她受尽欺凌与侮辱。
小云豹哼唧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往她怀里一拱,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头。
扶家死肥宅*尊贵的年费老爷*:“不管怎样,阿婆主,你外公已经安息了,你现在要往前看,我们都是你的依靠!”
不知道取什么名字:“死肥宅你又在攻略阿婆主了啊?”
熊大,光头强又来砍树了:“肥宅说得对,阿婆主,我们都会陪着你的!”
花玉枝垂下眼睫,眼里蓄满泪水。半晌,她才说道:“得到你们的青睐,玉枝诚惶诚恐。仙凡有别,玉枝难以回报,但你们的恩情,我没齿难忘,玉枝一定会每日晨昏时分,面对苍穹碧落,为诸位观众老爷祈福。”
小学僧放学别走:“卧槽,别说那么严重!阿婆主,我们给你出意见,你给我们直播古代的生活,这也算等价交换,不要那样感激,这是你应得的!”
花玉枝抬起手,抹干自己的泪,看着自己的伤口,苦笑了一声,说道:“是玉枝唐突了。”
想起外公的事情,她生出难得的脆弱彷徨和无能为力。
唯一一个疼爱她的亲人,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她三两下擦干眼泪,继而拿起树枝,将鱼儿对穿,在篝火上翻烤起来。
花玉枝面对着篝火,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呼吸,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
她将鱼儿烤熟,翻转数次,直到两面都烤得金黄,才拿下来洒上盐晶粉末,拿来尝了尝味道。
这生长在幽静溪流的鱼儿肉质极为鲜美。
花玉枝烤了三串,吃了七分饱,便停了下来。
剩下的一条烤鱼被她立在篝火旁,她放下小云豹,将手指头从它嘴里拔出来,将它放在外衣裹着的行囊上,背在身上。
扶家死肥宅*尊贵的年费老爷*:“阿婆主要干嘛?怎么把小旺财背在身上?”
最爱泡芙:“阿婆主想开了?”
熊大,光头强又来砍树了:“是要搬家吗,阿婆主?”
花玉枝摇了摇头,说道:“我想给小旺财找些奶水。”
扶家死肥宅*尊贵的年费老爷*:“……”
小学僧放学别走:“哪里去找啊?”
花玉枝没说话,她将小云豹背在背上,走出山洞,又朝着刚刚布置陷阱的地方走去。
这一趟又是小半个时辰。
花玉枝抓住藤蔓,攀爬上去,沿途的藤蔓被她折断,作了标记,防止自己走错路。
那一处布置在密林间兔子最容易出没的地方的陷阱上,枝桠横断,下面不深不浅的坑底躺着几只兔子。
花玉枝大喜过望,当即走了过去,将小云豹卸下来,逮着兔子耳朵,将那灰色绒毛的兔子提溜起来。
她记得,侧室朱夫人生的庶女洛云依最喜欢云意城里那些生着雪白皮毛的兔子,她虽然没有捉过兔子,但是也看见过洛云依抓兔子,都是提耳朵的。
这些兔子跌进陷阱,被吓得不轻,个个皆是双眼迷离,不敢动弹。花玉枝挨个将兔子耳朵提溜着拎起来,看了一番,当即惊喜,将一只腹部稍大的兔子按在地上,将小云豹的头按在那兔子腹部。
那兔子被吓得不敢动弹,被花玉枝按得四脚朝天,打着哆嗦,半晌瞧见花玉枝没有对它做什么,这才慢慢镇定下来,任由小云豹吮吸,胸口一起一伏,也不挣扎。
扶家死肥宅*尊贵的年费老爷*:“卧槽!用兔子奶喂豹子!天呐!阿婆主你为什么这么秀?”
熊大,光头强又来砍树了:“阿婆主6666!为你打call!”
第九章 奇思妙想,付诸现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