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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耀威向他表明了来意,他是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而来的。
      简单的寒暄过后,提问开始了。
      “肖先生,对于令堂的遇害,我感到很抱歉……”徐耀威用遗憾而肃穆的语气说道,“我没能在凶手作案之前阻止他的行动,这是我的失责。”
      肖永富搓了搓鼻子,轻哼一声,“这不怪你,警官,我也没有尽到保护她的责任……家母真的是被人捂死的吗?”说着把手从脸上拿开。
      “是的。”
      “谁这么恶毒啊?!”他忿忿道。
      徐耀威凝视了他好几秒,说:“这得问你,你对周围的人要比我了解。”
      肖永富蹙着眉,沉吟道:“母亲平时对我们很好,没有与人产生过过节——我还真不知道谁会干这种事!”
      “昨晚你在哪里?七点五十至八点二十五分?”
      肖永富一凛,“怎么?你怀疑我是凶手吗?我想想啊……七点五十至八点二十五分……我在房间里,警官!我在看电视!”他迫不及待地答道。
      “谁能证明?”徐耀威抛出老问题。
      肖永富怔住了,支吾道:“我……我……这需要谁证明啊?当……当时就我一个人!”
      徐耀威没有深究,又问:“你知不知道令堂准备给你分多少财产?”
      肖永富的双眼立刻放出一道光,“怎么?遗嘱找到了吗?我不知道啊!”
      “我怀疑凶手是得知自己分得的财产少得可怜才动手杀人的。”
      肖永富的脸色刷地白了,“不是我,警官——我发誓!我根本不知道遗嘱的内容,母亲也从未跟我讲过!”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会是谁?除了你——”
      “不知道,不知道!”他连连摇头,“我不是那种人!即使母亲一分钱也不给我,我也不会动那种念头的!这是大逆不道!”他睁大着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徐耀威沉默片刻,问:“你还记得昨晚你是怎么对我说的吗?”
      “昨晚?我说什么了?我不记得了!”肖永富一脸茫然。
      “昨晚你对我说令堂是高血压发作致死的——”
      “啊——”
      “你可是一名医生,肖先生,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徐耀威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我……我有很多年没有行医了,警官!况……况且我只是一名妇科医生!”肖永富闪烁其词,紧张地捋着头发。
      徐耀威顿了顿,问:“令尊去世后是由你弟弟负责打理酒店吧?”
      “是……是的。”肖永富仍显得惴惴不安。
      “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肖永富的手定格在后脑勺上,“没什么想法,那是父亲的安排。”说完继续捋着头发。
      “你不会感到嫉妒吗?”
      “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他可是我亲弟弟!”肖永富反驳道。
      徐耀威冷笑一声,“要是我绝对会嫉妒。何况之前我做生意亏本了,我急需一个机会来证明自己。”
      肖永富的脸色变得比死人还难看,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像是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他粗声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根本没把它放在心上!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你没必要戳我的痛处!”说罢怒气冲冲地瞪着徐耀威。
      徐耀威不以为意,“我没有戳你的痛处,我只是根据事实发表观点。你之前跟我说的没错,酒吧里的酒不足以使温健喝醉,他是被人下药了。”
      肖永富一脸错愕,眼球迅速扩大,“被下药了?!被谁下药了?下了什么药?”
      徐耀威从柔软的沙发上直起身子,郑重其事地说道:“安眠药。有人往他的杯子投了安眠药,目前还不知道这人是谁!”
      肖永富又变得面如死灰。
      “安眠药从哪来的,肖医生?”徐耀威凝视着对方。
      “我想是母亲那……”
      “她的安眠药是哪里来的?”
      “嗯……我这……”肖永富心虚地答道。
      “那这一切的源头还是你——”
      “不是我!”肖永富蓦地打断他,“母亲因为经常失眠,所以会向我索要安眠药,除了她,我谁都没给!”
      “那杯子里的安眠药是谁放进去的?难道是令堂吗?”徐耀威质问道。
      “不可能!”肖永富不假思索地摇摇头。
      “那这个人选就值得商榷了……”徐耀威的语气更像是暗示对方让他自己招供。
家庭医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