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林落羽看了看上面依旧叫嚣着“野种”的宇文临,淡淡开口道,“要摘就摘走吧,之后以后他若是再来招惹我,我会杀了他。”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淡淡的语气仿佛说的不是杀人,而是讨论天气一般。
宇文乐阳蹙了蹙眉,转头对着侍卫吩咐道,“把人摘了,打三十大板。”
宇文临顿时叫的像是杀猪,“姐姐,三十大板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你应该打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宇文乐阳的眼神狠厉的射向他,宇文临顿时乖觉的闭上了嘴,他就算在骄纵也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这两兄妹一个比一个狠,还一个比一个有本事,他可不想早死。
宇文士在旁边欲言又止,被自家女儿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张了张嘴,只好认了。
宇文乐阳在宇文临一声又一声的尖叫中迈步进了翠竹院。
这院子清幽,布置的十分简洁,论奢华甚至不如她的嬷嬷,廊檐下放着一把椅子,一个木桌。
木桌看起来极旧了,但是保护的很好。
这实在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居住的地方,更像某个深山里隐居的隐者。
她站在木桌前愣了愣,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坐的地方,林落羽为自己斟茶的动作顿了顿,还是开口说道,“钱六,找凳子。”
钱六从株巨大的芭蕉叶后探出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飞一样窜进屋里,抬出凳子放在廊檐下。
宇文乐阳坐下,抬眼这人脸上的面具,开口道,“你的脸……?”
“毁了。”
林落羽泡茶的动作并未停顿,说出的声音也没有丝毫的伤心之意,一如既往的淡然。
宇文乐阳想了想说道,“若是哥哥早点寻到你,或许你可以少受点苦。”
她的话刚说完就对上了林落羽的视线,她莫名被他漆黑的视线看的心中微怔。
林落羽低低笑了声,“你不知我的脸就是他亲手毁的吗?”
“什么?”
宇文乐阳微微一惊,茶盏里的水洒了出来,她细白的指瞬间沾染了茶渍,林落羽的视线在她面上停留片刻,若无其事的在她手指旁边放了一块雪白的帕子,然后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看着摇曳的竹林。
“哥哥怎么会?”宇文乐阳喃喃开口,她微微蹙眉,想了想说道,“伤的严重吗?我可以让宫里的太医来帮你诊治。”
林落羽突然转过视线,就那样平淡的看着她,“你想看吗?”
“什么?”
宇文乐阳还没反应过来,他细长白皙的指就扣住了面具,那瓷白的面具缓缓离开的他的脸,面具与缝隙之间露出纵横虬结的刀痕。
她蹙了蹙眉,开口道,“不必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不悦,这人是在向她控诉宇文晟的罪行吗?
宇文晟是她的亲哥哥,便是对不起他,她亦不会为他出头,她对他抱有善意不过是因为他是自己哥哥的骨血罢了。
林落羽轻笑一声,随即扣上了面具,“也是,这么恶心,谁愿意看呐。”
宇文乐阳蹙了蹙眉,“听说你有腿疾。”
林落羽点头,“有,是个跛子。”
“可有痊愈的法子?”宇文乐阳想了想说道。
“无。”林落羽淡淡开口。
宇文乐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自己身上的伤于他而言就想谈论别人的事情一般,她忍不住问道,“你不在乎吗?”
第256章 以后再招惹会杀了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