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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林秀曾亲眼目睹她砍了旁人的手指头,可事情过后,非但没理会外头的言论,反而还主动来寻她,说是那男子活该,怨不得她。
      待她一如往常不说,如今听了县主来找茬,不仅不躲,竟还一路跑来,实在是个重情重义的姑娘。
      听到秦良玉的回答,林秀缓了一下,才看向冯妙言:“县主,良玉此次是来参选的,您若公然在这里打了她,只怕有失妥当吧?”
      冯妙言将两人来回看了一遍,才忽然笑起来,目光定住秦良玉:“怎么?知道本县主来寻你的不是,还找了帮手?”
      “可你们是什么身份,本县主又是什么身份,蝼蚁之力焉能撼树,这个道理,秦姑娘,你这样聪明,总不会不懂吧?”
      这话里含了十足的威胁恐吓,自以为将身处尊位之人的架势拿了个十成十。
      可秦良玉是谁?
      她从前也是仆妇环绕,在千娇万宠中长大,在身死前,说句实话,就连宫里头最得宠的妃嫔公主,见了她也得恭恭敬敬叫一句王妃。
      那才是真真正正权势蕴养出来的贵人。
      “县主这话可说错了,你今日这番言论,实在大错特错。为君者,尚知水能栽舟亦能覆舟,这蝼蚁之力更是如此,树遇虫穴,日积月久,这根子里,便烂了。”
      冯妙言多久没听过这样顶撞她的话了,气极反笑,这会已经有些无所顾忌的意思:“纵是如此,我告诉你,蝼蚁到底是蝼蚁,麻雀也变不成凤凰,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要攀高枝!”
      秦良玉还没还话,一旁的林秀已经抱起不平来:“县主,良玉这些日子一直在宅子里,如何能攀什么高枝,也不知您是否在哪里听了什么谣言,这才不愿意放过她。”
      冯妙言噗嗤一笑,想起偶然间知道的事,指着秦良玉:“什么高枝,你问她啊,要我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秦良玉不慌不避:“民女确实不知,还望县主据实以告。”
      “我问你,花灯节那日,你在哪?”
      秦良玉恍然,那日人多,他们又没做什么伪装,只怕是被有心人看到,又告到这位对沈惟弈情根深种的县主耳里。
      这样一来,她还真有些百口莫辩。
      毕竟那日同他出门的人,确实是她。
      冯妙言恨得咬牙切齿。
      她今日晨起出门,遇到林挽儿,才听她有意无意地提起来,说是有个商贾家的庶女,不知天高地厚,竟妄图勾引摄政王,她一时气极,又打听到表哥已经多日没来这宅子,才气势冲冲地跑来,定要让这个卑贱又心比天高的女子不好过。
      只是没想到,这人还是个眼熟的,正是那日顶撞过自己的貌美女子,两相堆积之下,她此时此刻没派人把这人打死已经是有所收敛了。
      秦良玉想了想,这么多人面前,索性她没有证据,自己便是抵死不认又能如何:“民女不过出门看了趟花灯,难道这也碍了县主的眼吗?”
      冯妙言哼一声,转而想起什么来,盯着秦良玉看了片刻:“你是聪明人,本县主便不和你打哑迷了。”
      “你该不会真觉得,光凭着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便能靠近他吧。”
      “他这样的

第70章 蝼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