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嫂子呀,唉,咱们不是说你和班花的事吗,怎么说我这来了”
“是呀,说的是第一次喝酒的事,我和班花那点事你不是都知道嘛,唉,对了,那次喝酒都喝醉了,最后班主任常老师单单把你叫办公室去了,我们可都为你提心吊胆啦,最后我看你好像也没事就出来了”郝利又想起了那次喝酒的事
“那还能咋地?听了一顿大道理,挨一顿说呗,他也不是日本鬼子,还能给我用刑啊”孙子全说
“不对,我记得常老师和你们家是邻居的,你这是走后门了,最后没收拾你他也就不好意思收拾我们了,我们也算是借你光了,来吧,我敬你酒算是感谢了,哈哈”郝利胡说八道地调侃着孙子全
“草,净扯淡哪有的事,唉,想想那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一拍胸脯假装男子汉的时候,对什么都想尝试,喝酒也是正常的”孙子全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
“是呀,其实你一口,我一口,喝的都不是酒,喝的是青春的冲动,喝的也是青春的懵懂,争着抢着辣辣的白酒就进了年少无知的肚子里了,没有过喝酒的经验,后劲十足就都成了醉猫了”郝利说
“那第二次又是怎么喝的呢?”孙子全又问郝利
“第二次咱们就由班级到家里边了,不一定受法律保护但是受大人们支持了,那一次是在我家,我家有两个屋,我们在里屋,我家人在外屋”郝利说
“啊,想起来了,我记得喝酒的好像还是咱们三人,还有刘杰是吧”孙子全边吃边说
“是的,当时我也找了我们一个屯子的好同学蒋艳国了,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能来”
“唉,那个老同学,那时候咱们在一中上学他在二中上学是吧,我只是常听你提起他却一直也没能和他见个面,也算是神交已久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干什么呢?”孙子全问
“我看你俩暂时也就得这么神交了,他也没能参加我婚礼前些天回来后就急急的走了,他暂时还没参加工作呢,也没结婚,他考的是政法大学,现在正在积极备战准备考律师资格证呢”郝利说
“拿下证就是律师呀,不错呀,前途不可限量啊,可不像我们老师,一块黑板,三尺讲台,基本就是一辈子了”孙子全说
“你这就是谦虚了吧,老师大小也算第29级干部吧,再说了你小子是甘愿寂寞的人嘛,你还不得爬爬呀,一天爬不到,两天,即使你算个笨鳖,三天也差不多到河沿了,哈哈”郝利调侃着他
“草,你小子呀,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呀,哈哈”孙子全也笑了
“别着急慢慢来,第四天你怎么也爬个班主任吧,第五天爬个教导主任,再爬,校长,再爬教育局主任,再爬,市长,再爬省长,再爬,哈哈”郝利继续和他开着玩笑
“拉倒吧,我爬的有那么快吗?再爬,就爬不动了,那就老了”
“对呀,那就爬到岸了呗,哈哈”郝利笑着说
“你就扯淡吧,那第三次喝酒呢?”孙子全又问郝利
“第三次喝酒是你参加高考我陪你喝的壮行酒啊”郝利说
“啊,我记得了,好像还是在一百胡同喝的,那时候一百胡同还没修又脏又差的,走一趟满脚的泥水”孙子全想起来了
“是呀,就是那次,我都已经给人家上灶炒菜了,听说你来考试了,我激动够呛,我不能参加高考了,而你却坚持走到了这一步,我高兴啊,我带着你去喝的酒嘛,你都不用我劝酒自己就整了二斤多”郝利夸张地说
“又扯淡,我哪能喝那么多呢,不过那一次我喝的确实挺高兴”孙子全说
“我却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喝过酒以后你是晕晕乎乎的上的战场,最后考的是教师,如果不晕乎是不是直接就进教育局了”
“一分酒一分劲功力都在,是我不想越级来”
“啊,你要这样说,我就过意的去了,那你还是一步一步的爬吧,这样踏实是吧,哈哈”郝利笑着说
“喝,干一个”
“干一个”都喝的很激动
郝利没能留住孙子全在家住一晚,他叔家的哥哥就在市里开出租车正好带他回屯子了,郝利唱唱闹闹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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