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巴巴放了四张小桌,别看地方不咋地做的东西确实口味不错,之所以能被发现就因为他们使用的是牛天雷送的煤气,郝利吃了两张馅饼喝了一碗粥就赶紧去市场买菜了,剩下这哥俩可是真不含糊,居然一大早上一人要了一杯白酒就着锅烙就喝上了,两个人还一个劲地劝郝利喝,说早上再喝点透一透就不头疼了,郝利对他们的歪理很头疼,吃完了赶紧就落荒而逃了
“窝草,不让你买单呀,还吓的跑了,哈哈”赵喜昌笑着说
“就是嘛,不让你买今天的单,把以后的都提前买了吧,哈哈”牛天雷放下酒杯说
“他爸爸的,我还有正事呢,我能和你们两个酒鬼比吗?”郝利边走边说
“哈哈,这个精神病,昨天晚上还真没少喝,看他现在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赵喜昌说
“来,来,喝吧,不管他了”牛天雷又端起了酒杯
“你行啊,一会还能送煤气罐吗?哈哈”赵喜昌笑着问牛天雷
“行,上七楼都有劲,一分酒一分活嘛”牛天雷说
“那,晚上呢?”
“一样行”
“我可没你那两下子,老精神病不喝,我这是勉强陪你喝点”赵喜昌说
“你可拉倒吧,这一杯我看你也马上下去了,也没咋地呀”牛天雷说
“行不行也就这一杯,一会还得出去找找店呢”赵喜昌说
“唉,对了,你找空房子不好找,我们邻居有个包子铺要出兑你干不干?这都是现成的,接手简单的收拾收拾就能干了”牛天雷问赵喜昌
“哪个店呀?怎么样?”
“我们邻居“就是香”包子铺,行,人家买卖不错”牛天雷说
“哈哈,我想起这个“就是香”包子铺啦,我记得在一个厕所边上啊,你看看这地点这名字”赵喜昌笑着说
“是呀,但是那厕所早就拆除了”
“我记得以前那厕所的粪坑里还死过一个小姐是吧”赵喜昌说
“你记得还挺清楚,说这些脏东西有啥用啊,看的是现在的买卖”牛天雷说
“那,没事吧”
“没事,有啥事呀?看你这胆吧,怎么还害怕啦?”牛天雷说
“那老板咋不干了?”赵喜昌有些怀疑地问
“他媳妇挺个大肚子,就要生了,没人给管了,就出兑呗”牛天雷说
“行啊,一会等老精神病回来,我就看看去”
“还等啥呀,大包小袋的,那不是回来了嘛”牛天雷指着门外,郝利回来了
“哎呀,他爸爸的,全是血呀,这家伙打的,还挺激烈”郝利把买回来的菜放在了地上,然后对他俩说
“啊,怎么回事?你跟谁干起来了”赵喜昌立马就站起来了,
“就是呀,什么情况?”牛天雷也站起来了看着郝利
“不是我,两老太太在市场里干起来了”郝利说
“窝草,你可真是个精神病,俩老太太干起来了,你激动个啥劲呀?”赵喜昌一听这话又坐下了
“就是,真是精神病,俩老太太还能打出血来呀?那得下多大重手啊,哈哈”牛天雷也笑了
“什么老太太打出血呀,是两个卖猪血的老太太打起来了,血桶也推翻了,俩人一身的猪血,还有一地的猪血,真是白瞎了”郝利说
“你说的是老任太太和老果太太,这俩老太太可是了不得,她们可是血霸呀,满市场没人敢惹她俩,就是中心市场也一样,满绥化市敢惹她俩的也不多呀”锅烙店的老板说
“也没看出来她俩腰里别着枪啊,也不是什么双枪老太婆呀,咋还那么厉害呀?”郝利开着玩笑说
“那你知道他们的儿子都是谁呀?”老板好像特别的了解情况
“谁呀?跟主席是亲戚吗?”郝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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