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走进后厨,郝利就听见面案范姨和切墩的小李子在吵架,而且吵的很厉害,郝利了解了情况,因为小李子撤下来的料盆太多,范姨就不干了,为此两个人就吵了起来,也因此,范姨向郝利正式提出不干了,而且态度十分的坚决,郝利也没有办法了只有答应了,但是条件是范姨必须再继续干十天,等待郝利继续寻找新的面案
“我还以为啥事呢?内部矛盾你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一会昌子要看店你俩就去镇胡同找我去,这菜就都放这啦”牛天雷把车上菜送进屋就先走了,他还需要去给他定点的饭店送煤气罐
“这韭菜拿前屋择去吧”范姨拿走了属于自己的青菜,而且毫不客气地把韭菜扔在了桌子上,她已经习惯了前屋的人帮她择韭菜了,而且多数还是怀了孕的周曼云择这韭菜,郝月很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哥哥郝利,
郝利也是无奈的,本来包饺子的面案就不好找,毛遂自荐来了这么一个范姨,大家也是紧着维护,忙起来郝利在后厨帮着包饺子甚至是刷碗,前厅的周曼云和郝月还得帮着择菜,久而久之习惯已经成自然了,这些大家都有些气不公,但是郝利也没办法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买卖
“窝草,这老太太也够牛逼的了,你这是雇的面案吗?这就是养的妈呀,哈哈”在前厅赵喜昌笑着对郝利说
“我看她早就不想干了,今天她就是和小李子找茬,劝都劝不住,这不我就赶紧给你打电话”妹妹郝月生气地说
“那也没办法,人家就是不想干了,那就找人吧,还得四下撒网啊”郝利无奈地说
牛天雷的家就在镇胡同的中间,一个小门脸两扇大门那么宽,窄窄一溜向后延伸,也就是一间底层楼房,前面10几个平方是一个小卖店,两面墙从一米高的位置打上了几十公分的隔断,下面放着牛天雷赖以营生的煤气罐,上面就是很多隔断和摆在其中的货物,最里面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玻璃柜台里面摆着各种品牌的香烟,最外面靠门这里有三部公用电话算是小小的话吧,
再进一道拉门中间10几个平方算作一个小厅,另一侧的门里就是一个卫生间,因为楼的举架比较高,小厅的上面还是一个二层铺,再往里10几个平方向横向有一点拓展,因此这最后一进分两门,一面是一个小厨房,另一面是一个放了一张双人床还有半米盈余的卧室,这半米盈余的墙上还挂着一个佛龛,里面一尊陶瓷观音大士永远不知疲倦地伸着兰花指在享受着香火缭绕的供奉,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前店后屋,几十平方的一间房子同时解决了起居和营生两大问题,而且还居住了两代四口人,这不得不让人佩服主人的睿智,说是牛天雷的家也不完全对,确切地说应该是牛天雷老丈人的家,牛天雷爸妈都已经过世了,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还都在外地打工,因此牛天雷和童玲子结完婚以后就住在了老丈人家,郝利只是以前来过一次找牛天雷也是匆匆的就走了,今天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个紧凑的小屋,赵喜昌要看的“就是香”包子铺就在这个小卖店的右侧,
“参观完了吧,快坐下吧,站客不好答对呀”牛天雷对看了一遍这个小家的郝利说
“就是个精神病,我让你来帮我看看包子铺的,你又跑天雷家来参观来了,哈哈”赵喜昌笑着说郝利
“来,给你们抽烟吧”天雷的老丈母娘和他的老丈人都是腿脚不好的残疾人,她一瘸一拐的从前屋的香烟柜台里拿来一盒烟送到了郝利和赵喜昌的面前
“谢谢,童婶,谢谢,姨”郝利和赵喜昌各自叫着又都说了谢谢
“客气啥,抽吧,都是天雷的好哥们”牛天雷的老丈人老童头也说
“我看他的包子铺还可以,格局也行,有两个单间,里面住的地方也有,虽然埋汰(东北话埋汰是脏的意思)点但是重新刷一刷就行了,只不过价钱上应该再往下讲讲”郝利一边抽烟一边说
“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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