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沛安天不怕地不怕,哪里怕被苏御知道?
爹爹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打他。
就是——
不知道想起什么,小团子回头,一脸认真的交代墨桥生,“不能告诉娘亲。”
要是被娘亲知道了。
那还得了?
自己肯定会被好一顿胖揍!
想起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
苏沛安心中喃喃,“可不能让娘亲见到许知晏。”
毕竟,那个许知晏长的......
还挺好看的。
..
..
厢房,沈怜容还在回味苏靖说的那些话。
说不受伤,那是假的。
平日里,大房二房的采买过账,人员管理,大小琐事,都是二房看着,“做了那么多事,他还不领情。”
不用调查,当面就对着自己发了这么大一通火。
任谁能受得了?
有一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兢兢业业的付出,伺候他们的生活,到头来,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沈怜容很有界限感,大房的事情,只要不是亲自找到二房的头上,上门求你去帮他解决,沈怜容是不会出手的。
泾渭分明,就怕着有一天,事都办了,还落不上一句好。
平日里都提防着呢。
谁想今日,好好在家里蹲着,苏靖就拎不清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对着自己一通指责。
说不伤心是假的,人只要付出,就想要回报。
钱也好,情绪价值也好,大房一个没给。
反倒是,“破事一大堆,天天让人操心。”
一直在消耗自己,沈怜容觉得很累。
哪怕被苏御安慰,也觉得很累。
她自幼是个绵里藏针的性子,隐忍克制是她的天性。
后来在王氏的开导下,渐渐打开心扉,想跟人做好朋友,希望多多付出,才有回报。
像个小狗儿,热情的向别人展示自己的善意,不吝啬于自己的付出。
却不想,仍有人分不清好坏,上门一番羞辱。
“他说我死到临头了,一个男人可以这么威胁女人的吗?”
外人也就算了,这可是侯府兄长,前段日子还感激自己的人。
一转眼,就威胁自己“死到临头了。”
“怎么?他要对我做些什么吗?”
想起来就有些齿冷,付出过的真心不纳也就罢了,还“糊涂成这样!”
沈怜容气的不行,前面忍着气没有发。
回头,就在苏御面前哭了出来。
“我从来不期望别人领我的情,那是我自愿付出的,不是他们要的,他们当然可以不领。”
但是,“吃着我家的饭,还得砸了我家的锅,完事了,还要撺掇兄弟一起来拆了这个灶台——”
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吗?
狼子野心,沈怜容已经明白有的人“惨是有惨的理由的。”
活该成那样。
要是就此翻篇,那自己气不过。
但抓着这个不放,不仅会消耗掉男人对于自己的耐心,惹人讨厌,也解决不了问题,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沈怜容给苏御上了一番眼药,垂眸不语。
问了,就扑进男人怀里,呢喃,“我好害怕。”
“怕什么?”收紧手臂,男人接住她的长发。
凉凉的发丝从指尖穿过,像一道抓不住的光。
“我怕——”
“怕大哥哪天再冲进来打我,怕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
眼药先上着,将怜惜发挥到极致。
“莫怕。”环着她的肩膀,将人扣在自己的怀里,男人承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不会不在你身边的,知道了吗?”
缓缓淡淡的声音,如清风过境,抚平所有的毛躁。
清清凉凉的,就让人心安定了下来。
不会不在。
会一直在。
第53章 只能跟我世界第一好,醋坛子翻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