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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昙哥痛的直哼哼,想起一个时辰前那两个乡野丫头的诅咒,不禁骂了起来。
      回到家后,花禾忍不住垮下脸对洛善依道:“小姐,怎么办?就算搬到来南府了,凌姑爷我们也根本见不到。”
      洛善依轻轻一笑道:“既然都在南来府,就会有见面的机会。”
      第二天上午,洛善依又在火炉边雕木头,雕着雕着突然一愣,盯看着自己的左手出神,脸上带着费思的样子。
      “怎么了?小姐?”花禾就坐在对面,看出洛善依的反常,出声问道。
      洛善依摊开自己的左手,抬起头,黑亮的眼睛里带着困惑,“我的手要受伤了。”
      “什么?”花禾一听,赶紧把洛善依手中的刻刀抢走了。
      “小姐,千万不要再拿刀了。”
      洛善依摇头,“不是刻刀伤的。”
      “那是什么刀,我去收起来。”花禾紧盯着自家小姐的眼睛一脸紧张。
      洛善依闭目感知,自己受伤的地方不是在这院子里,在一座石桥边上,桥后面有棵大杨树,这是哪里?自己为什么要去那?
      “花禾,我们出去一趟。”洛善依站起来,披上玉色斗篷,又把另外一件水蓝色的斗蓬递给花禾。
      “外面正下着雪呢,我们去哪?”花禾接过斗篷披上,跟着出了门。
      出了门后,又见洛善依在向街上的人打听,有棵大杨树的桥在哪里。
      “那是定安桥,就在东街的四安坊附近。”
      洛善依向人道了谢,就往前走。
      花禾随了上来,搀住自家小姐的手,两人一路踩着雪向四安坊去。
      “小姐是感知到了什么吗?”花禾问。
      “我的手就是在那里受伤的。”洛善依回道。
      “小姐。”花禾甩手不走了,她白了一眼洛善依,不高兴道:“明知是在那里受伤的,不在家躲着点,你还赶着送上去。”
      洛善依拉着花禾的手,轻声道:“既然感知到了,就避不了的。”
      “你这样自己送上去,当然避不了了。你要是在好好呆在家,就不会有事。”花禾说着就要拉着洛善依往家走。
      洛善依坚持不肯走,花禾坚持不肯去。
      二人就僵在雪地里,任雪花飘洒了一身白。
      “你要不去,我自己去便是。”洛善依目光坚定而倔强,她甩了花禾的手就往东街走去。
      花禾气急地直跺脚,她知道自家小姐性子虽然安静,但骨子里却十分执拗,像头蛮牛一样,她劝不回只能跟了上去。
      二人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安定桥。
      桥上来往行人稀少,白白的一层雪铺在桥面上,踩下去像踩着酥脆薄饼,发出咯咯喳喳的响声。
      花禾环看了四周,这也没什么事,小姐的手如何受伤?难道滑倒摔跤受伤了?
      “不是,是被刀划伤了。”洛善依摇头回答道。
      花禾闻言吸了一口冷气,“被刀刃划伤,你还要赶过来,小姐你是不是疯了。”
      花禾又开始拉扯洛善依要回家。
      二人正拉扯着,一辆高头大马车从前面哒哒而来,看马车还挺眼熟,又见马车檐上挂了个“凌”字牌。
      这不是那天在红枣村见到的凌北的马车吗?
      花禾转眼看向洛善依,心中惊疑不定,难道是凌姑爷伤了小姐?

第7章 寻人不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