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善依与花禾提着鸡蛋,踩着冰雪,走了四条街,终于回到西街里巷。
见到二人突然回来,徐伯又惊又喜。
“你们怎么回来?房顶还要两天才能修缮好。”徐伯见二人脸冻的通红,赶紧烧起了炭盆。
“徐伯,我们没在家,你碳都不烧吗?”花禾帮着拿芦柴引碳。
“我不像你们姑娘家怕冷。”
徐伯说着燃起炭盆,芦柴迅速引燃,噼里啪啦炸出火光。
一会芦柴燃尽,里面的木炭也慢慢红了起来。
徐伯把炭盆端进正堂,放在木榻下。
“可算有火烤了,冻了一上午。”花禾替洛善依除了斗篷披风,又把自己的斗篷脱了,一同挂在一旁。
“小姐在凌府别院住的习惯吗?”徐伯言语关切。
一边问一边打量洛善依的神色,看上去气色还算不错。看来,别院的下人没有敷衍待她。
“还好。”洛善依点点头。
花禾在旁搭话道:“凌府别院当然好,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只是小姐很想徐伯。”
徐伯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不自然地咳嗽一声,笑道:“我这老头子有什么可想的。”
洛善依轻声道:“我想吃你做的鸡蛋面了。”
“我也想吃。”花禾把鸡蛋提给送到徐伯面前,眼巴巴道。
“好,我现在给你们做。”徐伯接过鸡蛋大步流星去了后院厨房。
花禾烤暖了身子,在房间四下走动。
“凌府别院好是好,可我还是觉得这里最舒服。就像咱们在红枣村的农院一样,像家一样。”
“嗯。”洛善依认同地点点头,她也是这样觉得的。
“小姐,刚在天阔楼的时候,你怎么一下知道那个管事的那么多事?你真的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吗?”
以往洛善依感知事物只能片段式的感知少数信息,今天在短短的时间里感知到好多事。
洛善依眨眨眼睛,带着几分难得的俏皮,“我诓他的。”
花禾一听,兴致勃勃问道:“你怎么诓他?”
“我感知到他怀里有个莲花绣字的香囊,我也感知到他与妻子在南宫门外说话的情景。”
“我看她妻子的手皮肤粗糙,料想应该是南宫家的下人,而且是干粗活的下人。这样的粗使女子断文识字的应该很少,所以我断定他怀里的香囊是别的女子所赠。”
“我想他把香囊揣在怀里,而不是系在腰间,那肯定是私相相授的才会不想让人知道和发现。”
花禾抚掌,“所以,小姐故意点了几句重点就把他威胁住了。还不情不愿地给我行礼道歉。”
“嗯。”洛善依点头。
“还好你能感知这画像始作俑者是谁,要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被谁算计的。这个南宫小姐如此算计人,下次见到她我一定唾她一脸。”
说了会话,二人就吃上了想吃的鸡蛋面。
一碗面,一个鸡蛋,一把葱花,简简单单,却吃的开开心心。
徐伯告诉二人,她们去别院后,家里时常有人要来拜访,都被他挡在了外面。
后来,凌北的聘礼敲锣打鼓送去凌府别院后,家里的门才没有频繁被叩响。
“你们去别院后,有没有人来打扰?”
洛善依摇头,每日清闲又散漫。
料想是别院的
第21章 一碗面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