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的衣服封印得不自在,问陈沐烟:“这谁的衣服?”
陈沐烟搬来张餐椅在他斜对面坐下,“洲仔的。”
对面男人至少穿上了衣服,她也自在了许多。
“洲仔?”原泽平淡地吐出二字,深深瞅着她。
宽敞的大沙发又不是容不下她,至于离他这么远?
她双腿交叠于一侧,坐姿姣好,双手环胸是自我防备的状态。
松卷墨发懒懒垂于一侧,微微歪着脑袋,精致素净的面容有点儿憔悴美人的风韵,一只裸露在外的肉粉色的耳朵好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了。
一身素净浅灰蓝的普通家居睡衣在她姣好的身段上都添了几分妩媚情调。
v领口开得有些深,第一颗白色纽扣的位置却拿捏得很准。
高一寸会显得呆板,低一寸又露骨,可偏偏欲达不达才令人心猿意马。
原泽顿了顿,一肚子苦水被美色卷走,单眼皮一扇,眸中的留白写着委屈,“他也快18了还这么叫他?”
他当然知道这是陈沐烟的弟弟,三年没见,印象中那小子个头很矮。
可就算是弟弟也还是会吃醋。
这女人叫他最亲昵的昵称还是‘阿泽。
陈沐烟觉得他陌生得让人费解,但时间也将近午夜他这个状态又近乎正常,“不说他了,说正事。”
原泽扫了眼茶几,“炸鸡,啤酒,布洛芬?”
什么跟什么?
陈沐烟垂睫。
茶几上有个收拾好的黄色纸皮袋,像个礼品袋,‘叫了只鸡四个字出卖了它是炸鸡的事实。
事实上她真没叫鸡……
啤酒还是周玉倚喝剩的,瓶口有不少男人留下的烟灰。
看着酒又有点儿来瘾了哎。
对了,洗完澡后周玉倚那女人还发了条信息说:[雨嗨大,我想起我还喝了酒,没敢开车,车子先停你那,下次来再开走。]。
陈沐烟也是累懵了忘了她喝酒不能开车。
算了,垃圾她自己明天扔吧。
看来原泽是误以为自己吃了炸鸡喝了啤酒。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盒布洛芬与之格格不入。
他那话里的意思大概是‘来月经还吃炸鸡喝啤酒,这下好了吧,痛经痛到得吃止痛药。?
陈沐烟耸肩,有一说一:“不管你信不信,这些垃圾食品我真不感兴趣。”
她体质偏寒,经痛是家常便饭了,有在调理身体,经常是三天调理两天钓鱼。
虽然她是名营养师,可她并不是个以身作则的营养师,她会精心对待每个患者,自己一些舒缓情绪的坏习惯还是无法纠正。
咖啡因和酒精都有成瘾性,作息不规律也是一大问题。
原泽不管她吃没吃,就她现如今痛经还需要吃药的情况而言,“你需要一场健忘。”
在他眼里,锻炼身体是最直接有效地远离身体上精神上病痛的方法。
“……”
广告语说上头了???
陈沐烟哪能不知他还在想着当她教练那事,故意岔开话题,“原泽,说正事。”
原泽把他刚进来时那个纸袋拿出,翻出了一罐看着像软糖的玩意儿。
推至她面前。
“太晚了,你留着明天吃。”
“姜糖?”
老人口味的软糖……
她还真喜欢吃……
“是姜奶奶做的。”
他说。
第12章 大半夜勾引谁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