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四海现在也就25岁的年纪,但看面相跟眼神怎么也有四十岁的深度,他哼了一声,挑眉:
“我倒是没见过这么虎的年轻人,还真想见见。”
“太狂了!”孟溪谷说,“他还扬言让我的酒厂倒闭。”
“他有后台?”童四海眯起眼睛反问。
“有个屁,就是个街头混混,之前跟我外甥一块做生意,赔了钱,借高利贷差点把老婆孩子搭进去,后来不知道在哪儿碰到个洋人,骗了人家洋人不少钱,还清了高利贷,童哥你想想,但凡有一点门路,去借高利贷!”
“听着倒是个可以玩玩的。”
听童四海这么说,孟溪谷定了定神,又补充:
“不过那小子打架特别奇怪,多用腿,我这下巴就是把他踢的。”
“好玩,”童四海突然阴惨惨地笑出声来,一边活动手腕一边说,“我正发愁没人练练手,这就蹦出来一个,改天我去会会。”
孟溪谷终于定住心神,说:
“童哥,那小子即使死了也值了,这三年来,我都没见你亲自动过手……”
他们说话的时候,后面喂乌龟的王彩霞一直抿着嘴,她竖起耳朵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的听的清楚。
在她印象里,孟溪谷跟童四海肯定是穿一条裤子,都不是好人,所以跟他们作对的就是好人。
也就是说,叶凡是个帮助朋友的大善人!
她帮助跟童四海作对的人,就是为她爹报仇,所以必须找时机去找那个叶凡,起码给他报个信,让他好好准备一下。
叶凡现在正扶着魏老栓去田老太病房。
老头实在躺不住,输完了液就让叶凡办了出院手续,把收费单都小心地装在兜里,说到死也得把账还清。
现在煤球被抓走了,八成要坐牢,他这个当爹的得替儿子擦屁股,把人捅了,他就算天天给人家跪着,也得求人家原谅。
进了病房,田保德就冷着脸说:
“我娘有我照顾就行了,用不着别人,早知道今天,好好教育你儿子。”
田老太虚弱地把脸转到旁边,连叶凡也不理了。
叶凡刚要解释,就见魏老栓颤颤巍巍地扶着床帮跪下,哭着说:
“都是我不对,我没管教好儿子,我是来赎罪的,帮不上钱,我就出力,要是输血,就输我的,我有的是,随便抽呜呜。”
田保德一愣,心里也软下来,也知道谁摊上煤球那样的儿子,也好受不了,这老爷子看着不是偷懒耍滑的人,叹了口气,上前去扶他:
“你别这样啊,我娘不能着急,你这是来添乱的吗!”
“不是,我就是想让大妹子知道,我想替儿子赎罪,大妹子你指个道,你说让我去死,我要说个不字,就白活这么大!”
老爷子倔的不起来,田老太无奈地转过头,深吸气,说:
“你也别这样,谁也替不了谁,你要谢就谢叶凡,没他的话,我也住不起院,现在能捡回一条命,也不图什么,你走吧。”
魏老栓擦擦眼泪,点头说:
“是是,叶凡这孩子真是好,要不是他,我也活不了,我可不敢想有他这样的儿子,就希望我儿子在里面好好管
第33章 叶凡要有麻烦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