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鹞子街并没有冬日寒冷景象,反而欢声笑语,再寒冷的冬日,也该觉得温馨。
鹞子街要给李玄立一座牌坊,以表大功,对于百年从未出过衙役以上大官的鹞子街,这是大事。
大周的牌坊也是有等级的,皇帝下旨,国库出资,是最高的御制牌坊;皇帝下旨,当地出资,则为恩荣牌坊。
皇帝下旨,自己出资,称为圣旨牌坊;皇帝口头同意,自己出资建造的,则是赐赠牌坊。
其中,御制牌坊等级最高,一般都是开国大臣、封疆大吏才有资格享受。
不过,武靖皇当日面对两位使臣,显然是有意表现,甚至用力过度,直接赐了御制牌坊。
鹞子街上百姓,甚至是流民,多数都受到过李玄好处,听说是给李玄建牌坊,不用官府征集,都自发组织帮忙。
一顿饭即可,无需工银。
李玄走出相铺,何大叔顺手一包荷叶递过来:“今儿个猪肉馅儿,保准好吃。”
“今天就不吃荤了,要去奔丧。”
李玄微微一笑,何大叔这才发现李玄并没有穿平日里的鲜亮服装,而是一身素衣,发髻也只是简单的半截树枝挽着。
何大叔心里奇怪,鹞子街倒是没有听说谁去世,或许是李玄的哪个好友家老人吧。
这可是大事,李玄的好友,哪个不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主?
恰逢这时,一顶轿子停稳,旁边小厮同样穿着素衣,唯一不同的是,他头上还绑着孝巾。
“李相师,我是....”
小厮话未说完,李玄就说道:“走吧,我已经知道了。”
小厮眼神惊诧,才明白自家老爷为什么要他这偏僻地儿请这相师,原来人家这般厉害。
老太太才闭眼不过一个时辰,就连家里都有些人不知道,这相师却都知道了,不由得他惊讶。
一路上,李玄闭眼,几次小厮想问,但没有张开嘴,他总觉得轿子里的人太过于神秘。
轿子停稳在一座宅子前面,李玄看着这宅子,心里叹息。
“王员外善行天下知,又对老母孝敬,恐怕这次对他打击挺大的。”
这里正是京城大善人王员外家里,就在前不久,王员外八十老母安静的去世。
为何说是安静,早上伺候的贴身丫鬟端去米粥和参汤的时候老太太精神矍铄,还夸着汤滋味儿好。
等到丫鬟回了一趟厨房,再来的时候老太太就闭了眼,仿佛睡着了一般。
王员外知道此事后,几度昏厥,哭的天昏地暗,等到反应过来,才想起家里什么都没有准备。
连忙布置灵堂、全家披麻戴孝,门头也围着白绫。
他手足无措,幸亏的还有管家安排事宜,一直住在家里的胡志远也帮忙衬着,才将这些事情处理的如意起来。
李玄在小厮带领下进了门,远远听见王员外彻天的嚎哭。
“娘啊,你留着儿子,何以为继!”
“娘啊,儿子不孝,没有让老人家安享百年。”
“娘啊,你还没有见到那未出世的孙儿啊!”
人一辈子哪里有知足,王员外泣说着这不如意,那不如意,似乎全是自己对不起母亲。
李玄在门口顿了顿,看小厮要关上门,连忙拦着:“门不要关,另外,门口那几位小哥都让进来,门口不要站了。”
小厮不知李玄意
第49章 笑着去奔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