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另有其人。”
“怎么说?”
“魔煞槐时间越长需要的血液越多,之前的十二个人可能是被曹老爷放血浇灌魔煞槐了,至于为什么会突然大增到不得不弄死人,我猜可能是发生了什么?让魔煞槐需要的血量剧增。”
“而曹老爷,既然能杀更多的人,他这种人怎么会牺牲自己呢?他一直能给魔煞槐供血不至于反噬致死,而且你看地上的黄色落叶,是魔煞槐虚弱的表现,曹老爷的血可能没用来浇树。”
“有道理。”
“曹夫人是曹家的正妻,她可能没有直接参与曹老爷做的这些恶事,但她和曹府绝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猜测凶手可能对她有杀意,当然我仅仅只是猜测而已。”
向松似是被点醒了什么似的。
“我今日好像在客栈听人说,这曹夫人并不是曹老爷的原配,是他的继室,而曹老爷正是扶了现在的曹夫人后才渐渐发家,成了远近闻名的豪绅。”
“当时我只当是个无聊的八卦罢了,现在想来这其中可能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关窍。”
“嗯,我们注意点曹夫人。”
“走,我们去守着曹夫人,看看这曹府到底还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好。”
三人拽着那小厮去了正厅。
曹夫人正和宋芜、远山师姐弟喝茶。
见他们回来,三人连忙起身。
“师兄师弟,南宫兄。”
曹夫人颔首,隐约间好像很快的瞄了一眼被向松拽着的小厮。
“这小厮?”
“师姐,我和师兄、南宫兄看着人鬼鬼祟祟的偷看便将他抓了起来,他身上竟然有张中品符?。”
向松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刻意看向曹夫人。
曹夫人好似未曾察觉到向松的视线,对一旁的管家说。
“曹伯,你去查一下这小厮是负责什么的,竟然冲撞了三位仙人!”
“还有仙人说的那个什么符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夫人。”
曹夫人看上去因为小厮的事情特别生气,胸口剧烈起伏。
一旁的宋芜挽住曹夫人的胳膊。
“夫人,莫要生气。师兄他们定会查出是怎么回事儿的。”
曹夫人眼里忽的含起泪。
“多谢宋仙长安慰,近来曹府接连发生死人,就连老爷也……我实在是……”
曹夫人说完似是痛苦至极,拿起帕子抹泪。
宋芜只得在旁边安慰,曹夫人看上去只是一个伤心的妇人而已。
“逝者已逝,曹夫人节哀。否则曹老爷一定也一直牵挂着你。”
宋芜安慰道。
“我只希望老爷能安眠就好。”
宋芜的角度看不到,南宫颂却清楚的看到曹夫人嘴角一闪而过的凝滞。
他和钟长风对视一眼,显然钟长风也发现了曹夫人这一瞬间的凝滞。
钟长风立马给宋芜远山俩个人传音。
“芜儿,远山。这个曹夫人没那么简单。”
宋芜显然是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大小姐,听到钟长风的传音,安慰着曹夫人的手一顿,在曹夫人看不到的地方表情变了又变,不过很快像没有事情发生的样子安慰她。
一旁的远山虽有惊讶倒还是显得很镇定。
过了一会儿,曹夫人似是平静下来。
“各位仙人我已经命人做好饭菜,跟我一起来吧。”
“这位仙长,这个小兽……吃什么?”
“小玄什么都能吃。”
“那便好,不然真的是招待不周了。”
几个人在饭桌上心思各异,只有小玄因为近几日的奔波,而吃的格外香。
南宫颂状似无意的问。
“夫人对于府中发生的惨案可有什么头绪?比如怀疑的对象?”
曹夫人放下筷子。
“我一介妇人家真不知道什么头绪,老爷在外的生意我也只是知道些模糊的大概而已。”
“若说怀疑的对象,我也说不清楚。不过,要真说有什么深仇大怨的……”
“那都是误会而已,不说也罢。”
那曹夫人虽说拒绝了,但脸上分明是希望他们问下去。
南宫颂心想恐怕这个曹夫人是想让我们知道些什么了,我倒要看看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夫人能否说一下,说不定对这件事的解决有帮助呢。”
“不瞒各位说,我是之前只是个妾室罢了,承蒙老爷垂怜,在袁夫人死后被抚成了正室。”
“十年前,袁夫人一向身体还算康健,谁知道竟突发恶疾离开了人世。”
说完曹夫人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若有若无的泪。
“那时,我兄长恰好中了举人,到县里谋了一官半职。老爷便索性把我从妾室扶做正室。”
“老爷和袁夫人有一子叫曹书,袁夫人离世时,恰好那时他跟着商队回家。”
“曹书那孩子回来知道袁夫人已逝,竟以为,以为……”
“以为是我和老爷联手害死了夫人,当年是夫人好心收留我,供我兄长读书,我又怎会害死她呢。”
“我嫁给老爷,那也是因为老爷喝醉了酒,结果……老爷怜惜我才让我做了妾室。”
“老爷气的大发雷霆,便下手打了他,没想到那孩子竟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就在几日前,却突然回了家,一身煞气的样子好不吓人。然后在老爷离开后,也不见了踪影。”
“我觉得那孩子心里有怨,但也定不会做如此恶毒之事的。”
“罢了罢了,不提了。”
“翠儿,扶着我去歇息。”
一旁的丫鬟连忙应了一句是,扶着曹夫人起身。
“各位仙人,我这几日实在是心力憔悴,就先回去休息了。”
“曹夫人,今夜我陪着您吧,免得你遇到危险。”
“那就多谢宋仙长了。”
“那南宫兄你和我们师兄弟就守在曹夫人的院子外面确保安全。”
“好。”
为了确保安全,钟长风的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大圆满,只差一步就到金丹期修为了。南宫颂建议钟长风在曹夫人身边画了一个的阵法来保护。
“南宫兄,你那阵法虽然看上去简单,但其中真的是妙不可言啊!不知南宫兄师承何人?”
“我只是个散修而已,偶然在山间遇到一位前辈对我指点了一二。”
钟长风没有怀疑南宫颂的说辞,相比是那个宗门的长老云游之时遇到南宫兄。当下,只觉得有些羡慕他会如此玄妙的阵法。
第3章 崇善镇曹家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