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青雀的脸蛋实在太有魔力了，纪嘉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每当纪嘉伸爪子的时候，青雀也不躲，这就更造就了纪嘉的这种不良恶习。
“小不点，就会占点小便宜，有种你倒是脱裤子上呀？我都看不起你！”
有人说话。
纪嘉闭目来到老妖婆身边，质问道：“你说过不随意开口说话的？”
老妖婆一袭白衣，飘在空中，像个赖皮一样语气强硬：“我反悔了不成？”
“你咋这样呢？”纪嘉仰头叉腰有些不满。
“你咋这样涅……说话跟个娘们似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选你附身！”老妖婆瞥了纪嘉一眼，摇摇头。
被一个老妖婆嘲笑，纪嘉没胆子反驳。
他看着飘荡在空中的老妖婆，又说道：“我现在是术师二品，你说过指导我修炼的？”
“你不是有本《入目之境》吗？那个就行。”老妖婆百无聊赖地打了一个哈欠，从空中跳下来，来到纪嘉身边。
纪嘉叉腰，像只高傲的大公鸡：“我天赋极好，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处好关系，万一后边我一飞冲天，你到外报我的大名，说不一定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还一飞冲天？”老妖婆靠近了些，盯着纪嘉，嗤笑道：“智商捉急，我看你马上就要死了！”
“你才马上就要死了！”
“那我问你，祟案你就撂下不管了？”
纪嘉鼻翼微动，耸耸肩：“当然不能，那可是我想通了关键节点才破的案。案子还没完全结束，安氏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我也不知道，我自然要小心提防着点！”
虽然齐师不让查，但纪嘉觉得很有必要继续查下去。
“那是，一阵纠结之中，瞎猫碰上死耗子！我要是你，我连一刻钟都不用花费，说不一定，还能活捉方之敬！”老妖婆自信满满。
纪嘉从接手案子，到追查到中间人礼部尚书方之敬身上，花费时间之短已经世所罕见，他不相信老妖婆还有更简便的途径。
“我不信！”纪嘉摇摇头。
一个现代人还能被一个古代人的思维秒杀了不成？
老妖婆挺胸昂首，颇有沟壑，她盯住纪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可以问我呀？”
“问你，问你什么？”纪嘉不明。
问老妖婆？
她……
她也在承天殿上……
她放出了那个四品祟……
她没让那个本该杀死自己的祟得手……
对啊，问老妖婆啊，老妖婆肯定知道方之敬，也知道……
纪嘉感觉自己忽然开窍了，通透无比。
自己思前想后，排除纪王府的人，排除宦官，排除太子，排除耆老……这等等一系列看似不可缺少的环节，其实都可以省略。
问老妖婆，她什么都知道啊！
纪嘉不敢相信，他怔在了原地，良久才缓过神来。
纪嘉：(????)
眉毛挑了挑，两只绿豆大小的眼珠子一下一下地眨着。
“那个南疆术师你知道吗？”
老妖婆双臂环胸，嘴角一翘，“当然知道，他叫方舟山，百年前的人物了，当时也在殿上。”
“在殿上？那他知道你破坏了他的计划吗？”
“知道又怎样，大殿之上，他还能出手不成？”
“强！”纪嘉伸出大拇指，无法再用言语形容了。
……
晚上睡觉前，纪嘉还是合上不上嘴巴，搞得青雀一个劲地盯着自家王爷在看。
借着月光，青雀发现自家王爷的脸庞格外好看，就像画里走出的大家少爷一样，温润如玉，唇红齿白，立体感很强。
纪嘉没发现小丫头的心思，他还在一个劲儿地反思下午和老妖婆的对话，老妖婆话里的信息量很大，以至于纪嘉觉得自己像个二愣子一样，被老妖婆嘲笑。
祟案，说起来和老妖婆也脱不了干系。
老妖婆曾经表露过，她借四品祟才安然无恙地附在自己身上不被人发现，那个四品祟是老妖婆故意放出来的迷惑众人的烟雾弹，连齐师那样心思缜密的人都被老妖婆给欺骗了。
可老妖婆说到底还是一只祟，若无外力相助，怎么可能入得了皇宫？
“我声明一点，我和方舟山可不是一伙的，他之前欠我的，这一次请他帮个小忙。”老妖婆是时候出来拜托自己的嫌疑。
纪嘉倒是忘了，自己的想法一直被老妖婆所知道，自己想什么她都知道。
见纪嘉不愿说话，老妖婆又幽幽地说:“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伤感情……小不点，我想尝尝女人的味道，你就把小丫头收了呗？”
“小不点，小不点……你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
“我跟你说，这个年纪的姑娘，最是嫩了，肥美多汁，不收白不收呀！”
“小不点，你不会不行吧！！”
第029章 醍醐灌顶，通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