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才想起临急抱佛脚地学芬兰语,来得及么?”
陈曦透过舷窗望着飞机下头无边的云海,喃喃道。
她这会从说走就走的旅行兴奋中回过神来,开始觉得担忧。
就,挺秃然的,要去地球另一边的冰天雪地,压力好大。
“安啦,一切有我。那边有我的粉丝接应,细节都谈好了,没问题。”
陈曦回头给了他一个(≡?Д?)表情。
“不勒个是吧,你在斯德哥尔摩都能有粉丝?”
袁芊菲小嘴一撇,“那在瑞典,笨蛋。咱们去的是赫尔辛基。”
“那也只是中转。”危俊杰翻着地图说道,“阿萝会带我们转飞罗瓦涅米,在那里开上两三个小时的车才能到目的地。”
阿萝是个腰圆膀阔的华裔,红彤彤的脸蛋儿上带着憨厚的笑容。她长着与战斗民族无差的身材,看见危俊杰却有些腼腆,只轻轻握了握手便忙不迭松开。
危俊杰瞄了一眼她小鸟依人般的高瘦丈夫和五个孩子,总感觉她表现出来的内敛和彪悍的人生完全匹配不上。
不远万里跑来北欧开枝散叶,睡芬兰男人扬我国威,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赫尔辛基是个港口城市,虽说是芬兰首都,却也不大,步行走满全城毫无压力。市面相当豁淡宁静,让两位妹子很是欣喜。
阿萝带着他们游览了一天,次日便撇下老公孩子,带着他们飞往北部城镇罗瓦涅米,租车往北极圈内的拉普兰地区直奔而去。
针叶林,雪原,冰湖,朴实木屋组成的村落,奇特民族服饰的村民们驾着驯鹿拉着的雪橇在雪地上悠悠地滑行着。
由于已过秋分,北半球高纬度地区显著地昼短夜长。而且太阳即使在正午,也懒洋洋的仅仅上升到**点的样子,相当奇妙。
“这里是旅游度假的好去处,旅店酒馆一应俱全。村民们也比较习惯接触异乡人,咱们的工作应该不难完成,交给我来交涉吧。”
阿萝细细地向他们介绍了此处的习俗和禁忌,然后便在全村最大的房子,雪松旅馆下榻。
在欧元的帮助下,他们顺利通过旅馆老板找来一些据说每月流血的病患,然后轻易地拿到他们的细胞样本。
阿萝是想不通,明明之前都没有见三人带上器材,怎么隔天便看见辣么大一台电子显微镜杵在房间里呢?
但是这不关她的事,她的使命已经轻松愉快地完成。在留下所租的商务车给他们,又殷切嘱咐一番注意事项以后,便和三人依依惜别。
条件所限,危俊杰没法做很全面的分析——也没有必要,他只需要着重关注几处相关的基因就可以。
很快得出的结论是:他自身dna之前标记的差异点,与这边的病患是一致的。形状是隐形遗传,由于本地人**往的相对闭塞,所以少部分女性会罹患这种“遗传病”。
也就是说,人其实还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他,或者说他原世界的人们所携带的基因,因为缺少某个控制阀,在这边的人看来是一种缺陷的遗传病基因?
呃,好像也没毛病?
他的思维开始活泛起来。
试想,如果自己原世界的女子们血气更充盈,更加强壮,又不必耗费多余的精力关注生理周期问题,在那个操蛋的世界显然会更容易生存。
女人容易生存,人类才有希望苟住。
 
女尊世界3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