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亚子笑得打跌：“这样不失为力量增长甚至进阶的一种方式，也许你可以试试。”
危俊杰罕见没有反唇相讥，摸着下巴沉思：“所以我们和神明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如果我愿意的话，在这边封神大致也是可以的吧？”
“没差。当人们在广泛利用你的权柄的同时，你自身也会因为权柄变得越发强大。当超过十万人坚持20年以上对你的信仰，那么你无疑便是神?。”
奈亚子正容道：“魔与神，只是凡人的划分方式而已。对高位存在而言，彼此是对等的。对吾等而言，进阶无非是两种方式：汇聚信仰，或者自身超脱。”
危俊杰总结：“成神，或者成仙。”
奈亚子打了个响指，“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前者比较容易，单纯堆量变就行，但是制约也大；后者需要在自我认知上有独特的突破，难度颇高，但是不容易受外物制约。”
她笑眯眯地似已看透对方：“发现了吧，你在这个世界超级生猛，并不只是因为你的权限专门针对怪物，而是因为你的小伙伴们为你添砖加瓦。不过这股信仰之力并不能跨位面投送，所以你在任务世界不能享受分毫加强。”
“两条路，一条容易，但是适用范围窄；另一条相对困难，但是普适性强。你会怎么选？”
危俊杰沉思片刻，抬头一笑：“我为什么要选，全都要不行么？”
奈亚子：(⊙ω⊙)“啊这？”
“有哪一条天宪限定必须只能在成神或者成仙之间选一个？没有吧？”
“……没有。”
“那不就得了，”轮到危俊杰打响指，“我想通了，这边的幸存者需要我的力量抵御精神污染，反之我也需要他们与我合力复仇邪神或者恶魔，彼此是winwin，双赢。所以本座的宗教还是要建起来。”
“同时，我也不会放弃对世界本质的探索，因为这很有趣，不是吗。当然，如果你能分享一点知识就更好了。”
奈亚子翻了翻白眼，“伸手党可耻啊同学。你大概想问，灵气本质是什么，魔力或者超能力的本质又是什么？我的确可以将个人参悟传授给你，不过如此一来你就会成为我的下位魔神，从此受我制约，这样也无所谓吗？”
“……要价未免太高吧，说好的等价交换呢？”
“不是等不等价的问题，是必然的演化结果。用你们华夏人的话来说，就是大道三千，但若然你认同我的道，就只能成为我的门徒。——别撇嘴，我也不稀罕。不过部分客观现象倒是可以分享。比如，不同的世界灵气浓度不一样，而且不同的世界灵气的性质也有差异。相信你也有感觉，这边的世界并不适合修炼你的长生诀，勉强修炼的话很可能会出事。”
危俊杰郑重颔首，“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你说的我都了解，能讲点我不知道的新闻吗？”
末世位面的灵气不适合修炼长生诀他之前就有所觉察。或许这就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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