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手段，备案是想被当疯子吗？”
没再理他，清归玉缓步走进了房间。屋子里没什么东西，收拾的很是整洁，活像是没什么人住的样子。
卧室里的窗户开着，白澜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谢安舟在卧室环视了一圈，叹了口气“清老师，你是怎么知道他是被推下去的？”
“有阴气，白澜不能修炼，当时房子里有第二个人。”
“那我们也没发现有人出去啊，这里也就这一个出口。”
清归玉没有说话，低头看着地上的纸人，捡了起来，递给谢安舟。
“又是点纸成兵？”
“嗯，点纸成兵的原理是在纸人中注入灵气，而后封进一丝灵识，就能按照主人地意愿行动。但是，短时间内，不可能使用两次。”
清归玉摩挲着手里的东西，心神飘的有点远，黄子雅本人绝对没有这么深的功力，有人在帮她。
“你说，黄子雅曾经说过，她杀了她最恨的人？”
“对，那小姑娘神神叨叨的，她是这样说的。”
清归玉垂了神色“有没有查过，黄子雅为什么和舅舅生活？”
谢安舟揉了揉眉心“查过了，一无所获，所以知情人全都死了，各种巧合和意外。白澜是最后一个。”
“都死了？”清归玉的话里带着疑惑，他终于想到了他一直觉得不对的地方了，他没有见到白澜的魂魄。
按理说，人刚死，魂魄离体，会在原地等待阴差勾魂，有怨念或者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没被找到的，才会四处游荡。刚刚白澜坠楼，清归玉都没看到他的魂魄，只能说明，他在坠楼之前，魂魄已经离体，白澜不是摔死的。
“谢警官，白澜不是摔死的。”清归玉的声音里带着冷意，和他的体温一样，冷的冻人。
谢安舟看着清归玉，张大了嘴，怎么认识这个人之后，自己每天都被刷新认知“咱们两人都看着他从楼上掉”谢安舟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你的意思是说，他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死了？”
“嗯。”清归玉淡淡应了一声，在房间里踱步，这个房间太干净了，明显是被清理过的，清理的人，是白澜吗。
谢安舟掏出了手机，就要给法医打电话，清归玉按住了他。冰冰凉凉的体温透到谢安舟身上，浇灭了那一丝焦躁。
清归玉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淡声解释道“法医查不出来的。这里没什么线索，下楼吧。”
“那线索就这么断了？短短一周，许可思一家三口，白澜，已经四条人命，线索就这么断了？”谢安舟的眼眶很红，似乎是无法理解，手指紧握，一拳砸到了墙上。
“没断，我去白家一趟。那里不是你能去的，等我的消息。”清归玉看着谢安舟的模样，忽然间有些不忍，叹了一声，决定还是帮他一把。
谢安舟眼眶很红，语气低沉“就算是得到了线索又如何，黄子雅我又抓不到。”
第十六章 有人帮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