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我不好。”清如笑着说道。夜色很暗，在培育中心又为了不将黑暗里的东西照透，其实并没有开灯，所以，垂着眼的清归玉并没有看到，清如眼里一闪而逝的泪花。
清归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是浓浓的疑惑“那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清如，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选择了献祭，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惜生灵涂炭的放出他，也要把自己的命献进里边？”
清归玉的声音在冷风中变的颤抖，因为不理解多少有了些变调，他没有恨清如，他只是真的不明白，到底什么原因。
“哥哥，你不用猜了，你永远也猜不到的。”清如笑的很开心，完全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2，回头欣赏了一下即将完成的阵法，低声道“哥哥，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我的墓地好看吗？”
清归玉一口气哽在心口，好看?好看什么，他现在气的发疯，全靠一丝丝的理智维系着没有动手，谢安舟自是察觉到了清归玉的僵硬，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熊孩子，扬声道“清如，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准备自杀是吗？”
清如将目光从清归玉身上转向谢安舟，再次低声笑了“谢警官，我可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用你那一套想要救自杀的人的办法来说我行吗？”
“搞的你现在很大一样？干的事哪样不幼稚，行吧，你大，你来告诉我，为什么不想活了，要搞这一出，当着你哥的面，是想让他愧疚一辈子吗？你先把话说清楚！”谢安舟发誓不想惯着熊孩子，这会儿，之前的那些害怕也消失无踪了，反正武力值boss在他身边，他先把这一口恶气出了再说。
清如愣了一下，红润的脸上涨的通红，抬目去看清归玉，发现他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时间难以忍受，眼里又多了些湿润“我在没有，我才不想让他愧疚，他又不会再记得我！”
清归玉闻言，微征，之前献祭的人的特点就是，活着的人对他们的记忆会瞬间消失，然后随着时间的增长，慢慢的完全遗忘，好像没有存在过这个人一样。
想到这里，清归玉呼吸一滞，神色紧紧盯着清如，直到现在，他已经觉得，他遗漏了什么。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清如在那里轻声笑着、
清归玉深吸一口气，声音冷的像淬了冰，沉声问道“清如，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这样的清归玉太过可怕，纵使他身上的威压早就不如从前，却不可避免的让清如想到了些什么，轻轻一颤，咬了咬牙倔强道“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
说完，也不再看清归玉，将目光落在了阵法上，带着一点点的怅惘，轻轻笑着，阵法快要完成了，最后一步，终于快要结束了。
看着他的背影，清归玉没有来由的一阵慌乱，怒从心起，快速的走到他的身边，眼神冷的能将人冻住，语气生生的让人打了一个寒战。
第九十五章 在说一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