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步田地。”
清归玉的声音很轻，阎君从里边罕见的听出了一丝落寞，没有说话，这一切说出来后，他的心理突然就没有了那么大的包袱，坐在那里叹着气。
“那煦吟现在在那里，那个阵法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我原本以为是解封了，可是如今阵法已成，可是，封印完好无损，所以他到底是做什么的，清煦吟的计划是什么,他真为一个我，做下了这等杀孽吗？”清归玉的声音里带着急求，还有意思微不可查的颤抖，阎君看他一眼叹气道。
“归玉，我哪里是清煦吟的对手，他肯告诉我这些，纯粹是因为想要说动我，咱俩老朋友了，我实在不愿意你为了那个天宫忠诚了一辈子，到最后落得这么凄惨的下场。所以，我才答应了他这件事，可是那阵法具体是做什么的，煦吟没有说，我呀不知道啊。”
清归玉看着他的神色，深知他并没有撒谎，清煦吟本就擅长这些东西，便是他也不清楚清煦吟的阵法到底是从哪里看的，更何况阎君呢，轻轻叹了一口气，清归玉看向白无常的棺木。
“那小白呢？他是怎么魂飞魄散的。”清归玉的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带着微不可查的酸涩，他想起了那个以灵魂之体替他挡天雷的人，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
“小白那次在天雷之下，灵魂其实一直不是很稳，所以，这些年来，其实只是强撑着，强撑了千年，看了你最后一眼，虽然那时候的你，并不认识他。后来，小白其实就不怎么出现了，直到昨夜，就是清煦吟祭祀完成的时候，小白将自己和他的骨笛都献进了阵法，而后魂飞魄散，消散了。”
阎君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清归玉却听出来了他话语里的落寞，黑白无常听着是阎君的下属，却陪了他这么多年，新的白无常出现不过一年，可是去世的这个，却陪了他上万年的时光，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难受是必然的。
两人沉默的对坐，清归玉看着白无常，语带疑惑“你说小白最后是献祭掉的，他在那里献祭的，带我过去看一眼。”
阎君诧异的看了一眼清归玉，将人带去了一个偏房，地上画着一个巨大的阵法“就是在这里献祭的，我实在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你看看，能看出什么东西不？”
清归玉快步走进了房间，地上的阵法笔触宏大，一旁还点着供奉的香，确实略微有些熟悉。说是略微，清归玉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阵法了，深吸了一口气，一瞬间，他想起了清煦吟聚集的数不成数的冤魂。
原本，他一直认为清煦吟聚集这些冤魂是为了解除封印，所以我还没有多少的疑惑，可是到了今天，封印没有接触，那阵法明显是别有用处，他就对那一片一片的尸体起了疑惑，清煦吟要那么多魂做什么。
眼下看着这具巨大的阵法，心里的那点疑惑瞬间解通。
第九十九章 因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