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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里不仅阻隔视线,而且还非常耗费体力,所以白芷烟没时间去理会浮在旁边的人,她全心全意往岸边去,落于她身后的男子则是凝着她,随时提防着意外发生。
      好在一切如常,他们两人都上了岸。
      白芷烟身上已然湿透,所有衣衫紧紧的贴在一起,她还记着旁边有人,下意识便侧了一下身子,双手自然而然的交横在胸前,遮挡住外泄的春光。
      男子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略显尴尬的转身,然后盯着犹在晃荡的湖面,低声道:“我的房间就在旁边,姑娘不若过去换身干净衣裳?”
      其实这话有些唐突了,但现在两人浑身湿透,若是被旁人看见了那才是真的说不清了,所以为今之计还是先避开这湖心岛上的人,把衣服换了再说。
      “不……”
      拒绝的话将要脱口之时又被白芷烟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她想起自己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担心李枭没有走,还留在那里,如果这时候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那便多谢公子了。”她改口道。
      男子示意无碍,然后目不斜视的在前头带路,他的房间果然离得很近,不过十几步就到了,而且还是一处辟开的院子,高高的院墙将其阻隔开,减少了来往人的窥探。
      白芷烟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一切,暗自在心里思量此人身份,能被王府这么郑重其事的对待,想必来头一定不小,就是不知是这府里的人,还是摄政王宴请的客人。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正四门的前厅大开着,旁边是下人住的耳房,再来便是单独设立的小厨房了,男子带着她进了另一边的厢房,然后叮嘱道:“我去叫人准备衣裳,姑娘在此稍等片刻。”
      话落,关门离开了。
      白芷烟打量着面前的屋子,和她之前待的客房不同,这里明显更富丽精巧,抵墙而放的床榻上垂挂着烟青色帐幔,朦朦胧胧似一捧轻扬的薄纱,顶上是一袭一袭的丝绦,随风轻扬,尾端系着的珍珠在碰撞间发出声响,清脆得好听。
      房间当中放了四方的一张黄梨木桌案,上面没什么稀奇玩意儿,单一只笔筒和一方砚台,旁边的架子上再悬着几只狼毫,砚台里的墨已干,桌面上有纸铺着,边角用刻有梅花的紫檀木镇尺压着。
      从纸上半干的墨迹可以看出,作画之人应是刚离开不久,或许是觉得疲累外出走走,然后正巧撞见她落水了。
      白芷烟往前几步行至桌前,垂眸往那纸上看,原以为会看到什么花鸟山川,不想竟是巍峨宫殿,虽然只有偏隅一角,但还是能看出这宫殿的华丽和庄严,不像她看过的任何一处。
      “囚与……困?这是什么意思?”
      宫殿旁题了两个字,白芷烟仔细辨别了一下才认出来,可是这两个字让她非常地摸不清头脑,怎么都不能把纸上所画的和字联系起来。
      因为冥思苦想了许久,她脚下已经氤氲出一滩水洼,地板上更是落下了不少脚印,就在她疑惑着衣服为什么还没拿来时,屋里房门被敲响了

第46章 少年公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