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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便算如此了了,可两家的仇已经结下。闻家夫妇赶着去看闻锦,郡王妃则转身回了泉宫安置。
      “父亲。”元幼澄询问元珩打算住在哪儿?
      元珩猛得抬高手重重打在了元幼澄脸上,一巴掌下来直接红肿。
      她的脸被打向另外一边,元幼澄捂着脸抬头眼睛中全是冷意。
      “你用了同一招,元幼澄。”元珩直接叫着她的全名,没有任何父亲的慈爱。
      “你在家中破解那寻上门的男子也是用的这个办法,用话语去找对方的漏洞。可你忘了,为父在升任尚书时曾经在大理寺任职。今日你妹妹这事你插手了其中,并且提前诱导她说出这般话为自己辩解。”元珩闭着眼睛,双手在身后。
      事情真相只有闻锦和元时年知道,元珩看着身上的女儿不知是爱是恨,“你像你母亲,聪慧。可是这也能害了你!”
      说罢,元珩抬步离去。
      声音从元幼澄的背后传来,元珩道:“今日起,你也不用回尚书府了。便在这庄子上想清楚!什么时候时儿解了禁足,你便回府吧。”
      天空仿佛要下雨一般,黑压压的向下沉。整个平岭庄被乌云包围。
      明熹轻声叫着,“小姐?”
      “明熹,你觉得呢?”元幼澄眼中再透彻不过。
      元珩分明看懂了今日是自己设的局,却未声张。未因为元时年去细查,将泉宫中元家下人全部审问一遍,自然能够猜出一些真相。
      也未曾惹着闻太师,置元时年不顾。
      她有些看不透元珩此人了。
      “奴婢认为尚书大人或许是希望大小姐能够同二小姐好生相处,毕竟都是他的血脉。”明熹回答着。
      都是他的血脉?
      元幼澄伸手接住了一滴雨。
      不,我不是,真正的元幼澄死在北朝三十一年,时年十四。
      “走吧,去看看锦儿。”元幼澄收回手,雨水中却有一人从空中奔来。
      连透浑身上下被雨打湿,在地上冲了好长一段,发出“擦”声。
      “小姐,王爷受伤!”连透说话,将雨水也吞了下去。
      元幼澄顿时一变,“他在哪儿?”
      平岭庄的客房中,符疾一身黑衣湿答答地往下滴水,地板上一堆水渍。
      他闷不吭声,直接脱衣裳。背部的伤口和衣裳本就黏在一块,经过雨水冲刷更加严重,这一下直接将伤口表面那层都带了下来。
      门“嘭”一下打开,元幼澄上气不接下气。
      只见房间中,符疾左手抱着一个人头,右手则拿着半边衣裳。后背露出了三分之一,上半部分有一道极深的口。
      “这、这怎么回事?”元幼澄结巴了一下过去。
      符疾左手将人头放在桌上。
      不巧,“骨碌碌”一下到了元幼澄的脚下。在符疾担心的目光下,元幼澄平静得将人头一把抓着头发提了起来“墩”在了桌上。
      她无意看见人头的脸,瞪大了眼睛:“李匀道?”
      这不是连透去负责办的差事,怎么李匀道死了,这头还在符疾这儿?
      符疾看见元幼澄笑了,笑容很淡,可铁汉柔情最为暖人。
      他道:“我没什么,从几只老虎嘴下抢这人头被伤了点。”
      抢……李匀道的人头?如此说来,连透是在扔李匀道入荒山时和符疾遇上的。
      元幼澄有几分狐疑,可眼下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最重要的是替他包扎。
      

第19章 中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