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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等不知是宋小姐,冒犯。”锦鳞卫齐声说着,单膝跪地。
      连闻太师之名都拦不住的锦鳞卫,居然就这么乖乖给宋清徽行礼了?
      元幼澄一怔。
      宋清徽知晓她迷惑,开口解释道:“我父亲宋长意,是当今年少时的知己。后残废不可入科举,腿断了后没事,瞎建立了个什么锦鳞卫。而后入宫当了太医。”
      锦鳞卫为天子耳目,全是宋长意一手建立,可看出此人才华。可话从宋清徽口中说出,元幼澄隐约听出这么一分轻视的意味,总觉得怪怪的。
      锦鳞卫首领看着元幼澄的目光更加可怕,元幼澄将宋清徽收为婢女,首领心下将元幼澄当成了“主子的主子”。
      “今日实在是打扰了,我等立刻离去。”锦鳞卫头领忙着撤身,元幼澄突然开口叫住人,“如今正好快到用膳的时间,不如留下一起用个便饭。”
      “事务繁多,恐怕不便,就……”锦鳞卫首领话没说完就收到了宋清徽的死亡射线。
      不知是今日被元幼澄摸了月匈还是知晓了秘密才这般吃了炸药似的。
      一批锦鳞卫安排成了五个桌子,下人们忙活起来。元幼澄甚至亲自去向桌上端菜,她头一歪小声问:“清徽,药呢?”
      虽然在生气,宋清徽还是将药给了出来。无人看见药瓶中的粉末倒了几许混在饭菜中,元幼澄看着首领吃下来,还特意过去端了酒。
      论理她应该避外男,可此时庄子上主事的只有元幼澄,她出面应酬也算是说得过去。
      “大人,一酒泯恩仇。今日全都是误会,如今说清了,是自己人,自然没什么了。”元幼澄十分大度,理解着锦鳞卫。
      这首领不由高兴,一口饮干净。接着元幼澄坐在旁边,这一桌是单独置给首领的。只见元幼澄带了忧愁,叹了口气:“说起来都怪别人。我听清徽说了,但凡有人告密,锦鳞卫是都要来搜查的。也不怪你们,怪那背后兴风作浪之人。”
      锦鳞卫首领看了看宋清徽,不知为何卸下了心头大防,竟然说出了这投消息的人。
      “说起来奇怪,投消息的是一名女子。将告密信扔在了锦鳞卫大衙,就匆匆跑了。搜查的地点写得清清楚楚,平岭庄。”
      果然是针对来的。
      元幼澄一笑,找了借口离去。
      宋清徽的药物可以令人放下心防,不经意说出实话来。告密平岭庄的是一名女子,元幼澄转身出去。
      “前面如何了?”符疾一直担心着,全靠连透中间传着情况。
      元幼澄摇摇头,“的确有人告密,可是会是谁呢?”
      这才多少时日,平岭庄便发生这么多事。
      “阿幼,将涉及平岭庄的人全部细想一遍。”符疾手把手教着元幼澄推导。
      元幼澄怎么想,都觉得此事是冲着自己来的。
      投消息的女子……
      若是说女子的话,元幼澄道:“进去过平岭庄的无非就是闻锦、郡王妃、闻夫人,元时年,和清徽。郡王妃在泉宫,闻夫人在庄子上。唯一回京了的就是元时年,可是如果是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元幼澄首先否定元时年。
      自己同她出自元家,若是平岭庄上搜查出什么东西,恐怕她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莫非是纳兰青月的人?”元幼澄实在没了思绪。
      “不会。如果是纳兰青月,他会直接派那女子写清楚平岭庄下的东西、入口等等。”符疾同纳兰青月打过几次交道,知道纳兰青月是个把事做绝了,绝不会

第30章 威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