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漾这会确实心情不好,盼了一整天,终于下午出宫到苏满的客栈时,却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没在,是个人心里都会不怎么爽快。
能保着小二的人没在,他只好硬着头皮的回答道:“掌柜的午饭一吃完,就跟谢姑娘还有程姑娘一起出去了,也没说去哪里了。”
小福子叹了口气,安慰说道:“主子,我们进去等等吧,说不定苏姑娘一会就回来了。”
杨漾沉着脸没有立刻答应,小福子狠狠心大着胆子说道:“苏姑娘也有她自己要做的事,再说了主子,如今苏姑娘是跟她两个好友出去,并未不知去向。”
杨漾总算被说的心情好了一些,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如今他对苏满来说,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而自己也是真心喜欢她,自然应该多给她一些宽容理解。
直到他在位置上坐好时,他都还想着自己也应该改一改自己的脾气,不应该让人一看就觉得很凶,没有女孩子是喜欢这样的。
于是他对小福子说道:“日后若我再发脾气,你记得拉着我,让我冷静些。”
小福子心想您要真发了火,谁还敢去拦你?谁又拦得住你啊?他吞了吞口水,问道:“主子为何想到这个了?”
刚好小二正过来上菜,杨漾就没有立刻回答他,作出一副沉思的模样,等到小二离开以后,他才说道:“我得控制住才行,尤其是不能对她发脾气,不然她该不喜欢我了。”
小福子只觉得自家主子简直就是宫里难得一见的情种,又感叹道皇子妃娘娘对自家主子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不然杨漾这样活了将近二十年,也从来没说过自己脾气的问题。
毕竟在杨漾以往的世界里,向来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甚至谁出了事,他来了兴趣都会参与几分,更可怕的是,皇上惯着他,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杨漾还得了一个疯子的称号。
基本没几个人愿意去主动招惹他,拼权吧,人家是皇子又还有陛下的宠爱,拼能力吧,杨漾这人看着母家身世不好,但他对得罪他的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有理有据的,更何况,杨漾这个人疯起来不要命,没人能担得上让皇子受伤甚至死亡的罪责。
于是杨漾就这样无法无天的活了许多年,在他的想法里,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喜怒哀乐来。
但在伺候了他这么多年的小福子心里来说,自家主子虽然有些疯,但也并不是不讲道理,他又是个极为护短的人,自己在他身边都好像比宫里其他下人地位都高些,宫里有谁在外边被别人欺负了,杨漾自然都会帮他们欺负回去,以至于满宫的人没人再来招惹他们宫里的。
虽然这些事对杨漾来说不过是说几句话的小事,但对他们这些下人来说,却是让人觉得无比暖心的事情,所以他们自己宫里的人对杨漾都十分忠心,误打误撞的让自己宫里成了一点风声都不会透露出去的铁笼。
但这铁笼也把杨漾关了许多年,小福子看在心里,见他终于来到这人间看看,身上都有了些温度以后,小福子自然是替他开心的。
“主子说得对,苏姑娘已经在慢慢接受着您,只要不出什么问题,苏姑娘喜欢上您自然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马屁拍的杨漾十分开心,他甚至心情十分好的说道:“这中间自然不能出现任何问题,你坐下来陪着我一起吃吧,都是她爱吃的菜,你也记记回去让厨房按这样的去做。”
沾了苏满的光的小福子得了坐下吃饭的机会,虽然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昨日都已经干过相同的事了,第二次自然就熟能生巧了。
况且杨漾想通了这些事,心情一直不错,小福子也没有像昨天那般那么心惊胆战了。
但这样的相谈甚欢的景象只持续到太阳快要下山以前,杨漾眯着眼看着窗户,听不出来情绪的对小福子说道:“跟朋友出去就那么好玩吗?这么久都还没回来。”
从来没有过朋友的杨漾跟小福子自然不太明白跟朋友出去做什么能做这么久,他只好干笑着答道:“姑娘家,可能出去逛街什么的,需要的时间比较久吧。”
杨漾这次没这么好被说服,“太阳都快下山了,有什么街能逛这么久呢?更何况,她一直住在这街上,还有什么好逛的呢?”
小福子心想您真会问问题,奴才也不是姑娘家怎么知道这些答案?您自己也说了太阳也快下山了,我们也该回宫了啊!但他只敢在心里无能咆哮,面上半个字都干表露出来。
但杨漾的问题不能不回答,于是小福子斟酌半晌才说道:“或许是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能叙叙旧吧。”
说完他就后悔了,果不其然杨漾没什么感情地说道:“她们昨天才见过面。”
小福子闭上了嘴,心里祈求着苏满快些回来解救他于这水火之中,可天不遂人愿,他们又站着等了好一会,苏满的影子始终也没有出现。
杨漾看着窗外,意味不明的说道:“真的让我有些嫉妒了。”
嫉妒谢幸晚跟程颜颜能随时随地把苏满约出去,嫉妒她们能在苏满心里占那么重要的地位,嫉妒她们分走了苏满的注意力。
杨漾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病态,他是真正喜欢苏满,所以应该尊重她的一切喜好才对,但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这些想法堆在他心里让他有些发狂。
但为了苏满,他得忍下来,不能伤害苏满一丝一毫,即便是她的朋友们,一旦自己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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