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却不匪气,足以使任何女人为之痴迷。
“是你。”
“是你!”
池晚晚的声音和男人身后手持烛台的男人一同响起。
那人是大将军身边的副统领阿轼,前面那位,必然是大将军无疑了。
大将军的眉角微微上扬,尔后停顿,他应该是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女子才对。
池晚晚今天穿了件淡蓝色浓流苏披的长裙,流苏被深秋的夜晚寒风吹动着,上身的流苏在她周身摇曳,皓腕凝霜雪,她眉眼格外韵致。
阿轼附在男人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男人一挥手,将围住池晚晚的士兵全都散了。
“姑娘,进来说话。”阿轼匆匆几步来到池晚晚的跟前,手中的烛台随着他的动作,蜡液留了下来,烛火一个晃闪,险些要熄。
他赶忙拿手捂住。
大将军转身的一刹那,被忽明忽暗的烛火照亮的池晚晚的眉眼,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他全身一个迟疑,顿了顿,“将后头那人也放了。”
指的是环儿。
上一次在乌邺城外守军的军帐之外,池晚晚穿着一身男儿装,模样虽说俊俏可人,但远不及她此时穿着一袭长裙之美,让阿轼险些没有认出来。
“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姑娘呢,真是缘分,缘分呐!”阿轼笑的灿烂。
池晚晚也没多想,随着他一同进了屋。
原本在此和环儿碰头,然后先离开了京城,躲了池柳月那个贱人的阴谋再说的。
却不想在这里被人来了个瓮中捉鳖。
一向自视清高的池晚晚受不了这气,对方居然利用人多的战术将她擒获了——尽管当下并没有把她怎么样。
她反复思索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难道是池琼皖那笨蛋与环儿的对话让池柳月的人听到了,在这里守候多时将她们抓个现行?
她始终觉得,是池柳月暗中联系了兵部,以防她们逃跑。
这可是弄死她们的绝好机会,在这平日里无人问津的破庙里,大可以杀人不留痕。
于是她破罐子破摔,进了破庙,捡了一张勉强能坐人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冷语道。
“姑娘这说的哪里话,你救帅有功,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阿轼将手中烛台放在了她旁边的桌子上。
池晚晚这才发现,整个破庙中只有两张勉强能坐人的椅子,一张被帅的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坐着,还有一张在自己的臀部之下。
这两张椅子之间,只有放着烛台的一张短小的桌子。
阿轼也是个话痨,他把大将军醒后,去乌邺城找她的事情说了个全部,还说到乌邺城的时候发现池香阁已经关门了,只剩下一个老婆婆在照看。
关于池晚晚到底去了哪,老婆婆也说不明白,就道了句京城。
“这么说,你们不是来抓我的?”池晚晚反问。
那这厮出现的时间也太巧了吧?
“当然不是,我家皇……将军是奉命回京的,来到城外已经过了京城的时间,才在这破庙暂住一晚的。”
“我们听到动静,以为是山匪野寇,没想到是救命恩人!”阿轼笑道。
他站在将军身后,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主子的后背。
大将军被他一捅,反应了过来,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福了一礼:“谢谢小姐的救命……小姐?”
他又皱了眉,扭头看向身后的阿轼,“不是说救我的是位小公子吗?”
第47章 池琼皖出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