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男工作人员说：那也叫专业？那也叫知识？\n 女工作人员说：这叫中国特色！\n 男工作人员说：谁留下的这个规矩？我要是说了算，非把它破了不可！\n 2、第二天上午，列队的学生陆陆续续地步入大东市宾馆。\n 此时，一辆奥迪轿车在宾馆院内停了下来。周德雨从车里走了出来。\n 市文联的工作人员急忙上前接迎：周书记，您好！请您先到领导休息室。\n 周德雨问道：宾馆今天还有别的会吗？\n 市文联工作人员回答：没有。\n 周德雨指着步入宾馆的学生们问道：那这些学生们是来做什么的？\n 工作人员犹豫地：这……\n 周德雨说：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吗？\n 工作人员说：这是咱文联请来参加换届会议的。都是市戏校的学生。\n 周德雨说：咱们召开的不是“大东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五次代表大会”吗？\n 工作人员回答：对。\n 周德雨说：戏校的学生都是代表吗？\n 工作人员尴尬地笑了笑：不是。\n 周德雨问道：不是代表来参加会议干什么？\n 工作人员说：代表总共还不到一百人，去了在主席台上就坐的几十人，台下就剩几十人了。台下太空了。\n 周德雨说：所以文联就把戏校的学生们请来陪会，充数，闯堆儿。是吧？\n 工作人员不好意思地笑了。\n 3、礼堂内基本坐满了人。舞台上的幕布拉得严严实实。市文联的几位工作人员还在为主席台上的座签忙碌着。\n 拿手机的工作人员说：快，快，市委办室来电话，说郭副书记有事，来不了了。赶紧撤牌儿。\n 一位男工作人员急忙把写有郭路平的座签拿了下去。\n 一位女工作人员说：郭副书记不来，第一排就是单数了，顺序还得重排。\n 男工作人员急忙和女工作人员紧张地倒换座签。\n 拿手机的工作人员又接了个电话，急忙对倒换座签的人说：喂喂喂，别动了，市委办公室又来了个电话，说郭副书记能来，车已经出来了。\n 两位工作人员又把郭路平的座签拿过来，摆好，又重新倒换座签。\n 女工作人员对那位男工作人员说：不对，不对了。郭副书记来，还得像原先那样摆。\n 男工作人员说：不就这么摆吗？\n “不对。”女工作人员说完便上前紧张地倒换座签。\n 为了座签的顺序，工作人员们忙碌得一塌糊涂。\n 4、宾馆领导休息室里，周德雨、楚家风、熊广等人都在这里休息，等候开会。\n 周德雨对文联主席说：你赶紧让戏校的领导把学生们领走，回去上课。\n 文联主席说：那台下可就空空荡荡了。\n 周德雨说：台下就是剩下一个人，也得让戏校的学生们回去。\n 文联主席望了望楚家风，意思是让他跟周德雨说说情。\n 楚家风说：“你们这个做法实在成问题。上次市科协换届也是，把师专的学生们请来充数陪会。实在不好。”然后对周德雨说：德雨啊，我看这次就这么的吧，一就学生们都来了，再让人折腾回去也不好。弄得他这位文联主席也丢面子。\n 周德雨坚定地说：就是丢市委市政府的面子，也必须让学生们回校上课。\n 楚家风：德雨同志，你看……\n 周德雨：什么都没必要看，马上请学生们回去！\n 楚家风：好吧。\n 市文联主席：这……\n 楚家风坚定地：一定要按周书记的意见办！\n 周德雨对楚家风和熊广说：家风啊，老熊，我看，我们必须下决心解决“文山会海”的问题，纳税人的钱我们千万不能乱花，必须要考虑会议的成本哪！\n 熊广没有言语。\n 楚家风说：好的。这次把几十个会议集中起来开，变成了几个会，大家反响相当好。各县区也都这样效仿着办了。你说的对，我们不能不考虑会议的成本哪。\n 市文联主席走了过来：周书记，楚市长，戏校的学生们已经回去了，会议开始吧。
第11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