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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仁尊的的离去[1/2页]

冼魔录 旨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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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星魂看着仁尊宽阔的肩轴后背,感觉很踏实,他的心飘荡在这小小云彩上,没有一点重量。与仁尊共同乘一片云彩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不仅是因为眼前的人是当今仙门中的至强者,还有仁尊身上那一种特殊的东西,只有仁尊才有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冼星魂第一次见到仁尊开始,便深深扎根在了他灵魂深处。那是一种无理由的心安,可以这样说,是类似于父亲那样的感觉,感觉他可以撑起一片天空,而自己可以安心躲在下边。
      回到了太清峰,幽幽静谧再次笼罩。太清峰,总有一种刻入骨髓的幽冷在内,有时候这种幽冷很舒服,可是有时候,却给人一种自己不在人世的错位感,仿佛在这里的只是一个魂灵。
      冼星魂随着仁尊到了太清殿里。
      仁尊走到文案旁,甩开衣摆,坐了下去。冼星魂规规矩矩站在厅下,有时候,冼星魂也很守规矩。
      仁尊望着台下的冼星魂笑道:“过来吧,还站在厅下干什么。”
      仁尊常坐的文案下经常铺着一层厚厚席毯,上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绒毛,坐上去很舒服。而这样的席毯,照例有两份,或许是出于了习惯,另一份就在仁尊身旁。
      冼星魂照着惯例,挨着仁尊坐下,膝盖平铺在地上,臀部坐到屈伸的脚踝上,这样坐很舒服,因为有着席毯保护着膝盖,所以没有痛感,而且这样也可以保持很长时间而感觉不到腿麻,这个小经验是冼星魂长期总结出来的。从冼星魂这个方位去看仁尊,如墨长发垂在地上,有点英豪。
      有一种东西叫做默契,它是时间推移的产物,是已经烙印在身体里的一种习惯。它不需要语言在旁辅助便可以自发行动,语言在这里失去了它的时效性。就跟冼星魂研磨一样,他知道该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研磨的时机。
      冼星魂拿起文案上的砚台,开始磨砚。这种砚台是产自西南方的苗族聚集地。这样的砚台有着一个神奇的地方,那就是研出的墨写成字后,一般的水清洗不掉。冼星魂听说这种墨叫做千年墨,意思是写成的字可以保存一千年而不腐败。
      用这样的墨写书信是最好的。最起码,中途不会出现因为下雨而导致信件内容被毁,最后收到信件后摊开来却是一滩成晕的墨迹。
      仁尊在文案上铺开一张纸帛,提起笔来在上边写了一些东西。下笔匆匆。冼星魂很好奇信纸的内容,微微直起身躯,向前去看,透过那一点点狭缝,只看到了这样几个字。
      “吾友,不日到访……”
      后边还没有看清,仁尊便放下笔,收起了纸帛,叫来了蜂鸟,将信送了出去。
      “果然,师父他又要出去了。”这是冼星魂从字里行间推测出来的信息。
      仁尊转过身来,捏一捏冼星魂的脸,道:“怎么,一副苦瓜脸,为师还没有说,今日夺得了这次仙门大会冠军不应该感到高兴?”
      “没有。”冼星魂甩甩头笑道:“师父难道又要下山去,不知道这次要离开几天。”
      “这次为师要去会见一位老朋友,期限的话,说不定。”仁尊看向前方虚空道:“这也是为师今天叫你过来的原因,临走前放心不下你,要嘱咐你几句话。”
      ‘仁尊要离开三清宗,期限不定。冼星魂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不定,仁尊很少说过这样不确定

第65章 仁尊的的离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