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你……”
“我什么?这是我家里。”
“你看看,你把你媳妇惯成什么样子了?”
“人家都是男人当队长,女人长翅膀。一大队,哪个队长媳妇有我这么窝囊的?”宋玉兰哭泣着说。确实,这个徐仁德,尽管当了多年的生产队队长,但是她宋玉兰好像没沾什么光,该劳动的和别人一起去出工,别人按三三四得工分,她也是。这三三四是怎么回事?就是每满勤天出工是十分,早中晚按照三三四比例得分。强劳力的可以多得一点,老年妇女儿童少算一点,所以孩子在星期天也会跟着大人们去出工。宋玉兰说的这个事情,没有错,徐仁德从来没有因为她是自家婆娘就格外照顾。
“桂花可是你弟媳妇,你这么去泼人家脏水,是不是觉得很痛快?”徐仁德到现在才说出一句话。
“她*你,我亲眼所见。”宋玉兰抹了一把眼泪,“这个骚女人,就知道整天去*人家男人。”
“就是,把我的礼义霸占了,再把你也收了得了。”汪晓梅对这个姐夫,心里很是不满。
“你们姐妹俩头脑有病。”他说完,丢下那姐妹俩走了出去。
天上看不到一颗星星,风欲撕开夜幕般疯狂。徐仁德到郑卫国家里,借了平板车和毛驴,他一扬鞭子,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毛驴向深夜走去。
老莫睡了一觉,觉得嗓子发干,浑身发烫。他点亮了煤油灯,茶壶里空的。昨晚来得匆忙,没有带热水。春天气温或高或低,白天干活浑身是汗。衣服一脱,春风一吹,现在头撕裂着疼痛。老莫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又到牛棚里看看,他拿了一把大锁,把仓库的门又锁了一个,才踉跄着回家。平时只要几分钟的路程,可是老莫却觉得走了有半小时。等他摇摇晃晃到家门口的时候,实在撑不住,在门槛上坐了下来。
忽然他听到屋里有什么声音,侧耳一听,确实是他那张木床发出的吱吱呀呀声。老莫心里一愣,他慢慢起来,倚着墙,挪到窗户下。
男人粗壮的呼吸声,女人娇喘的声音,听起来犹如一把把刀子直刺心脏。
“秋,跟我回家吧。你知道我费了多少精力才找到了你和孩子。”男人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息。
“不行,我走了,老莫怎么办?这些年,多亏他照顾我们娘俩。”
“我见过他了,就他那样,上炕也不行。”说着,低吼一声,身体碰撞的声音更加刺耳。
“畜生,你这个畜生!”老莫听了觉得血往上涌,头脑发胀,他想喊喊不出声,想站站不起来,两条腿软软的,不听指挥。他往前爬,腿像青蛙一点一点向前移动。终于他扒着门槛,喘息了一会,举起手,将门咚咚地敲响。
“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出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喊出了这句话。
“她是我合法老婆,”男人的声音转而清晰地飘过来,“我和我自己的老婆不犯法。”
老莫用手撕扯着心口,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头。他觉得气不够喘,他的哮喘病犯了。
“你不能这样对他。”女人说着,老莫听到屋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
“老莫,老莫!”瘸腿女人一看,老莫倒在门口,脸色发紫,嘴巴张着,两手抓着胸口,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她赶紧叫醒雅兰,雅兰哭着跑去把家旺叫来,几个人用独轮车推着老莫向卫生室跑。
第30章 老莫捉奸[2/2页]